“可你也未曾开口问过他啊,他怎么跟你说?”赫连鸣说罢,摆了摆手,悠哉悠哉道:“沉霖兄,你就是心思过重,思虑过多,这可不好。”
谢归寒抿了抿唇,仍是一言不发。
赫连鸣又道:“你们家景公子,虽然金贵了些,可脾气也是个极好的,对着你的时候,脾气也软软糯糯的,你要是问他,他应当是不会瞒着你的。”
“更何况,你当初不是曾说过,若是能与他成婚,那便是你三生有幸。而现如今,你们孩子都有了,你怎么还如此患得患失?”
谢归寒拿着酒盏,又喝了两口酒盏里的竹叶青,剑眉微微蹙着,眸光暗沉。
半响后,他才道:“我不知。”
赫连鸣哑口无言:“那谢家的事呢,谢言现在的意图很明显,他就是想多参与进谢家商铺的事,你为何一点都不担心?”
谢归寒唇角一挑,掠过一丝冷嘲:“我无需担心。”
“可我担忧啊——”赫连鸣把酒盏放下,苦口婆心道:“我还等着开春之后,带着我家的商队跟着谢家一起去南庭州,要是谢言开始管谢家商铺的事了,他反对阻拦怎么办?我可跟你说,既然百年灵芝都赠给你了,你可绝不能出尔反尔。”
谢归寒拿着酒盏走回来,淡淡道:“我何时出尔反尔过?”
赫连鸣撇了撇嘴,放下心来,“那谢言可不是善茬,而且,你们家那老太太,也是向着他的。因此,这可说不准。”
谢归寒冷嗤一声:“是吗。”
赫连鸣正要再问,却见谢归寒把酒盏放在桌子上,转身便要走,愣了愣,忙道:“还没说完呢,你这是要去哪?”
谢归寒:“回东院。”“……”
赫连鸣心想,这人真是招人烦,话都没说完就跑了,这酒都没喝完呢……
说到酒……
赫连鸣手一招,道:“管事,去给我打两壶竹叶青,我拿回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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