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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鸣慢悠悠道:“苦酒入愁肠,沉霖兄,你别喝了,你还得养家糊口呢,别喝坏了身子。”
谢归寒冷冷道:“闭嘴。”
赫连鸣笑呵呵的,完全不在意。
酒楼管事又给他斟满了一杯酒,闻言随口道:“赫连公子真会说笑,谢府家大业大的,谢大公子赚的钱也够多了,哪会担心不能养家糊口啊。”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赫连鸣小酌两杯后,这胆子也大了,闻言便调侃道:“你可不知道,这位谢大公子家里那位,可是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娇少爷,金贵的很。”
酒楼管事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谢归寒,见他没生气,才点点头,诧异道:“我听闻景公子,确实出手大方。”
赫连鸣笑道:“何止大方啊,……得得得,我就不说了,省的这位谢大公子翻脸。过来,给我斟一杯酒。”
闻言,酒楼管事也不问了,连忙拿着酒壶给赫连鸣倒酒。
谢归寒拿着酒盏起身,走到窗前,看向脚底下的墨花城。
入目之处尽是雪霜,天地苍茫一片。
衬得这看景之人,更是孤傲冷清。
赫连鸣坐在位子上,手里晃着酒盏,慢悠悠道:“我祖父曾说过,两口子呢,有什么事是不能瞒着的,说开了便好。再说了,这不是有句俗语嘛,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哄哄他不就好了。”
“我们未曾吵架。”
赫连鸣诧异:“那就怪了,既然不曾吵架,你你装这一副受了情伤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谢归寒淡淡道:“他有事瞒着我。”
忽然改变的态度,以前不曾喜欢的吃食现在却说喜欢上了。
种种不同,让谢归寒难以释怀。
赫连鸣一哽:“人与人之间有秘密是常事。再说了,你也有事瞒着他啊。”
谢归寒冷笑:“他若是开口问,我怎会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