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无能为力,我任人索取,紧贴着他的小兄弟,深深的喘息。
能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一下一下顶在我的脸上。
我在上面来回的蹭,屈辱又不甘,可梁川还是觉得不够,居然要我把玩自己给他看。
我办不到,在梁川面前,我总是想保留几分做人的尊严。
他总是这样,看似是把决定权交给我,其实根本没有我说不得权利。
就像上次,我夹着那根钢笔。
风一下一下的吹过,无声之间提醒我,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
神经紧绷,我连哭声都没有,生怕惊扰了谁,看到我这幅下贱的模样。
可梁川等不耐烦,居然问我:“在想什么?”
“我办不到…”
“那要我叫人来帮帮你吗?”说话间他更狠的摁住我,隔着一条裤子,叫我舔他的鸡巴。
我要抬头看他,又被他死死的摁住,只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是生是死全凭我选择。
可我哪有选择的余地,把手放在胸前,轻轻的揉捏几下。
是敷衍了事,却用尽我所有的力气,我能做到的,也只是这样而已。
可梁川不满意,问我:“我刚刚也像你这样吗。”
我摇头,整张脸都闷在他的胯下,怕惹恼了他,我学着他的样子往外拉,一开始舍不得用力,几次都让乳头在指尖滑落,然后又弹回去。
可他不开心,说机会只有一次,劝我能聪明一些,好好珍惜。
喉头发涩,我无助又恐惧,顺着四肢百骸一寸一寸的划过去。
是下了大决心的,我捏紧乳尖,狠狠的往外拉去,本就又红又肿,碰一下都叫我瑟缩,又要捏着拽着,叫我苦不堪言的呜咽。
这时梁川也放开我,他向后退几步,看我跪在地上,赤裸着身躯。
双手放在胸前,我做出一副下贱的模样,是半分尊严也无的姿态。
生活本就如此艰难吗?
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有着这样的生活?
每个女孩都要遇见吗,像梁川这样的大恶魔。
似乎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一切的事物都不被他在乎。
看不到别人的凄苦,他只顾着自己快活,戏弄我的人生,摧毁了我的一切。
我永远恨他,无数次在梦里把他挫骨扬灰,也无数次的失落叹气,说原来只是一场大梦而已。
万分的难过,我的人生只是别人的一场玩笑罢了,而我也犹如一个玩具一样,不曾被人疼惜过。
我疼到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一个蜗牛一般跪在那里。
再也没有办法,这时我恨不得死在这里,双手掩面,小声的崩溃抽泣。
“梁川,你杀了我吧。”
我这样说,他就在我面前蹲下,扶正我蜷缩起来的身体,帮我把衣服穿整齐,同时也虚伪的告诉我:“别这样说,我怎么能那么做。”
内衣划过乳头,我忍不住轻颤,也恐惧他的触碰,畏惧的不敢抬头看。
梁川又变得温和起来,替我整理好所有的狼狈,也擦去我不断掉落的眼泪。
是那么的有耐心,他像是无事发生,居然还拿我打趣:“古人不曾欺我,女孩子当真是水做的。”
我抑制不住自己,又怕招来别的人过来观望,连崩溃都要百般控制,小心翼翼。
像是真心疼我,他整理好我凌乱的头发,说我是个好孩子。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连做人的基本尊严都没有,又怎么能称得上好孩子,充其量算是一条好狗。
哭花了妆,我没有来时那样的漂亮,魂不守舍的跟在梁川身边,一直一直都不肯再说话。
有人奉承他,于是便夸我漂亮,可我只是傲慢的看一眼,连一个笑容都吝啬。
我不开心,便不想藏着。
梁川也纵容我,这个时候倒显示出他不凡的身份了,我这样甩脸子,竟也能被大家捧着夸,说我是个冷美人,梁先生真是有眼光。
怎么不说我倒霉,被梁川这狗东西看上。
于是愈发的不开心,恨不得冲对方吐口水。
梁川看我越来越臭的脸,居然还笑起来。“不开心了?”
这不是屁话吗,那里人来人往,他说给我脱光就给我脱光,我的乳尖现在还疼,叫我甚是煎熬。
遇见这种事,没有人还能笑起来。
梁川也是够虚伪,他其实什么都明白,偏偏还要问我,做足了姿态。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梁川也是这样,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我认为你该习惯的。”大言不惭,他居然这样告诉我。
是个人都有羞耻心,没有人喜欢被这样对待。
我没有特别贪心,想要的也只是远离梁川。
可偏偏,他是一座山,我历经万难也翻不过来。
唐僧取经还有四个徒弟,我征服梁川只凭一条老命而已。
这可真是不容易,我就快要英勇就义,死在这里。
我的二十三岁,恐怕要过不去。
分别时又和季烽遇见,他的小妻子已经昏昏欲睡,倚在他的臂弯里。
而我打了场硬仗,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