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沾上少女的屄,他好像越来越变态了,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下去,绝对会被讨厌的,薛宵边顶胯边抽空想着,而胯前挨操的少女也没辜负他的想法,温顺了没一会儿的腔调变回熟悉的不满娇嗔。
“不,不喜欢……你轻点啊,不要这样插啊,讨厌,好疼……”叶旎眼前白光频闪,身体被他野蛮的力道撞击到前倾,胸乳紧紧压在门板上,乳头磨得生疼,又刺又痒。
少女嘴上说着疼、讨厌,屄肉却很诚实,绵绵地夹着鸡巴往里吸,半寸不舍得吐。
下面的嘴是操软了,上面的嘴什么时候才会软,是要他把鸡巴插进去,像操屄一样操她的嗓子眼才可以么。
“媳妇儿叫我别插,小媳妇儿吃得不松嘴,听谁的好。”空闲的手随意地将汗湿后微微垂下的额发后梳,薛宵故作苦恼,他不再执着于单纯的慢或者快,直接结合两者,深浅不一地操着湿润泥泞,“媳妇儿们太善变了,到底喜欢不喜欢被我插啊。”
男人快操几十下,叶旎差点就要适应了,完全没想到会有新的花样,她还是太过于单纯,不知男性在交媾时能有多恶劣。
“喜……不喜,啊,我不行了,你别一直说,下流,不要说了,不要问啊。”
少女泣不成声,整个私处被干到绽开,两瓣本该紧拢的阴唇向外翻着,一小时前还不足男人小指大小的阴道口扩成了他性器的周长直径,滑腻淫水随着每一次抽插喷出。
更可怕的是,适才退潮的失重感悄然开始了漫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