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宵其实早就想说,少女对于下流的定义未免太狭隘,纯情过头,一点点擦边暗示都能逗得恼羞成怒。
他真正想说的内容荤上十数倍。
想问她,大鸡巴插得小骚屄爽不爽,喜不喜欢被透到满地都是屄水。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多低俗不堪的话,没人教,纯粹是沾染少女身体成瘾后的无师自通。
大量无从出口的污言秽语堵在喉间,薛宵入了迷,扎马步的腿随着反复摆胯的动作撑直,鸡巴再次操得少女脱离地面。
“呜,又被顶起来了,我够不着……你,你做什么?!”叶旎沉浸在深浅交错的插穴快感中,呻吟嗔骂不停,等察觉不对已经来不及。
强而有力的精壮手臂抄在了她的膝弯,随后毫不废力地抬起,粗长肉壁狠厉磨过甬道的同时,少女娇小身体彻底悬空,有如给孩童把尿一样的羞耻姿势令她无所适从,惊慌破音,“放我下去啊……”
“这样的话,媳妇儿不用踮脚。”薛宵摸清了她的大小姐脾气,爱发横却也不难哄,顺着毛伺候舒服,什么都好商量,“没站着那么累,可以舒舒服服被插。”
他耐心地逐条分析,身体力行证明所说不假,大手捧着少女双腿将她完完全全架在鸡巴上,待性器完美契合后,技巧性律动起来。
男人声音真的很好听,尤其在性爱中,天然的低音炮没有丝毫刻意,分外引人动情。
叶旎被插成一滩软水,不久前还会挣扎折腾的两条细嫩小腿挂在对方手臂上,大咧咧成V字样分开,小巧白嫩的脚趾上空荡荡的,竟连鞋子都被操飞了。
“是不是,还行?”他用的是模棱两可的词汇。
还行二字,饵料一般诱着少女吐露真实感受,她态度缓和了许多,本就不坚定的意志溃散,呻吟裹上撒娇的糖衣,“嗯……好舒服,好像是……嗯,是不累了,允许你这样弄,不讨厌……”
终于不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