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雨般的顶弄直将跌宕的娇躯撞得痉挛不已,粗长的孽根每每撞入淫穴深处都会教他唇齿间吐出的口诀化作灵气涌入识海。
温怀瑾不知轻重的索求委实令岁岁受不住,娇软的身子抖得厉害。他发了狠得冲撞着,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与他日夜沉沦攀上云雨巅峰。
终于,偃旗息鼓的男人紧抱着瘫软在怀中的小狐,瞧着她酡红的芙蓉面上挂着的泪珠,不免软了心窝,俯身在她阖眸的眼帘上轻轻落下一吻。
温怀瑾轻轻抱起岁岁,将身下的凌乱施了法抹平。被血雾裹住的结界已是越变越小,雾气在界壁上不停地冲撞。
温怀瑾再抬眸时,俊美无俦的玉面上竟是布满了黑红的暗纹。
外间雷雨如注,电闪雷鸣间,一束束惊雷横劈而下。这般大的动静,惹得涂山一众小妖瑟瑟发抖的探出些身子。
有些年岁活得稍久的大妖更是不解的凝着眉,伸手卜算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菩提树心神蓦地一颤,正要闯入洞府却陡然教人拦下。那人身姿颀长,虽是一贯的风流做派,面上却显而易见的布着焦急。
他匆匆赶来,拦下菩提树道:“他已是入了魔,动静大得整个四海八荒都晓得了。”
“这……这该如何是好!”菩提树万万没料到好好的闭关修炼会落得这番境地,他一早卜的卦象上分明只道是虽有波折却大有助益。
因而他将岁岁送入洞府时还曾玩笑,莫非此番修炼后涂山也能出个神君来。
云鹤展开腰间挂着的那把玉做的骨扇,指尖凝着力又加固了几层结界。
他凝眉望向毫无动静的府门,思量片刻方道:“我仅能将此地的气息,遮掩上几个时辰。今日已是珩瑾与我所约的第七日,待过了今朝他若还不曾出府。尔等则需得速速离开此处,不可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