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上次梦中的场景,林间木屋的书生正在描绘丹青,宣纸上赫然出现钟情双手环抱站立在柳树下的画面。
原本义允妁以为不会再有春梦发生的,可是义允妁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再次身处木屋,心里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期许。
手下毛笔不自觉勾勒出平日里阿蜜站立在她远方的场景,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义允妁随即反应过来,“是阿蜜!”
还未待她前去开门,一阵风呼啸而过,木门突然破开,来人一身黑袍,从露出的消尖下巴她认出来来的人是阿蜜。
“阿蜜!”
义允妁惊呼,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一阵晕眩,两人所处的地方已经变换了场景。目力所及的地方被石砖墙壁包围,义允妁被钟情放下,“咔”一声,她被锁在牢房的审讯椅上。
往前看去,阿蜜已经换了衣裳,不再是单薄轻纱,反而穿黑色绸衣,袖口用绳子绑起来,严肃又干练。
“书生,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钟情用痴迷的口吻,右手拿鞭子挑起义允妁的下巴,左手抚摸义允妁清丽的脸庞。
随即眼神一变,阴狠毒辣,手指甲变得尖锐刺破了义允妁的脸颊,留下长长的血痕。
义允妁看的出来,那眼神是真的恨她,可是为什么要恨她,明明之前两人还好好的,脸上的刺痛让她想起来,阿蜜说她“背叛”,
随即一段潜意识进入她的识海,是的,她们在上次交欢后阿蜜住在了她的小筑,每日沉沦欢情之事不再出门,被远在城中的母家偷偷来此查看发现,怀疑是她被妖女诱惑请了驱邪道士,阿蜜被道士打伤逃走。
再次相见,她便是在此处。
“阿蜜,你听我解释,那人不是我请来的,是……”义允妁有些焦急急于澄清,话说到一半,她突然顿住。
她已经知道阿蜜是妖了,如果说是家人请的道士,万一阿蜜将这个份恨意转移到阿娘或者母亲怎么办。她不能说。
即使在梦中,义允妁的潜意识也不仅只想着为自己开脱,还会下意识担心家人。
“是什么?你说啊。”钟情冷声呵笑,随意抬手将义允妁的头打偏,洁白的面庞上立即出现掌印。“说不出来了是吧?我要惩罚你,书生,这间牢房就是为你准备的。”
钟情打响指,昏暗的牢房顿时燃起烛火,义允妁这才看清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房事用具,有的她知晓用法,有的则是奇形怪状完全但不难看出这些东西都是厉害的。
钟情走到墙边,用手指着用具,一边看一边喃喃“这个?不太好。这个呢?”
义允妁视线随着钟情的手游走,走过半面墙,终于停留在一捆朴素的麻绳上,素净的手伸手将其取下,展示在义允妁面前。
麻绳很粗,绳子上都是秘密的刺毛,不算太硬但也绝不柔软,义允妁看见阿蜜拿着朴素的麻绳走来,她正要张口说什么,嘴已经被用口具塞住了,发出唔唔声,眼睁睁看着阿蜜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
其实算不上五花大绑,这是有一定手法的,绳子没有过多遮盖被绑人的身体,但是却又经过了女人身体该有的敏感处。脖子、锁骨、双乳、腿心、后腰,每一处都有绳子摩擦过,随着被绑的人身体动作便会自动摩擦,粗砺的摩擦感扫过脆弱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