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想想,我又释然了,有钱人不都这样吗,秦均也没多特殊。
这顿饭吃到晚上十二点半,我和孙长岭最后离开的,还没走出饭店,就被人给叫住了。
来的人叫张恒,是秦均的助理,孙长岭一看到人家,恨不得跪下去先把皮鞋给人舔干净。
张恒拒绝了孙长岭递过来的烟,对他说:“叫陆和是吧?”
孙长岭立马笑开了,连忙点头。“对对对,是叫陆和。”
“干净吗?”
“张助理你放心,别的我不敢说,但这一点我敢跟你保证,我们家陆和绝对干净,连男朋友都没谈过。”说着,孙长岭一把将我扯到身前,卖猪肉似得说:“才二十一。”
张恒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就只是一下,我就看明白他眼里的情绪了。
他在说,才二十一就出来卖啊!
我把目光移开,没再看他。
那天晚上我跟着张恒上了一辆黑车,离开之前我看到孙长岭脸上的笑,灿烂的、夺目的笑。
离开淤泥,破土而生的笑。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幸运角色会是我,我并不出色,甚至我还倒霉至极,秦均会选我,我就当见鬼了。
外面又开始下雨,秦均的身上的烟味和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像是迷魂香一样钻进我的鼻子里,我开始昏昏欲睡。
等我真正进去梦乡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程煜。
程煜始终不变,我世界里的他永远十八岁,永远青春洋溢。
他骑单车载我,对我说腻耳好听的情话,白衬衫上有我弯弯曲曲的长头发。
我们拥抱、亲吻,程召对我说:“小和,你要乖。”
然后…然后我梦醒。
一抬眼,是漆黑无边的夜,雨夜微凉,我衣衫单薄坐在陌生人的车里,去赴一场说不清的局。
“醒了?”秦均看了我一眼,然后嗤了一声,笑笑。“心还挺大。”
“不好意思,今早起早了,实在是有点困。”我坐直了身子,胸前崩开的领口往里嗖嗖进风,一下就给我吹清醒了。
这时我们离得很近很近,我终于看清他,偷偷摸摸的给他看完之后,我得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野!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这个字了,或许是因为他总是邪气的笑的原因。
这时候车停下来,秦均没有犹豫就开门下车,我拢了拢衣服没有犹豫的跟上去。
秦均肩宽腿长,走路带风,我跟的吃力,在他身后踉踉跄跄的小跑进屋。
房子里有佣人,见了秦均弯腰行礼,见到我也不意外,只是都选择无视我而已。
秦均上了二楼,我也跟上去,以为他能给我个喘气的时间,最起码互相洗个澡,鸳鸯浴我也能接受。
但我没想到他刚一把门关上就拎着我得胳膊给我甩床上去了,我不觉得怎么回事呢,胸前崩来的地方就伸进来一个冰冰凉的手,揉的我死疼。
他真是个畜生,穿着衣服还像是个人,衣服一脱就像是解了封印似得,白日里暗藏的兽性全他妈的使我身上了。
我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叠叠乐似得折腾我,我就觉得,这人叠衣服准是一把好手。
然后他给我摁到门上,门口佣人路过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我哆哆嗦嗦的往他怀里缩,又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开,给摁倒了门板上去。
“陆和是吧?你是真的紧。”他又挺挺身,在我低泣之间,我听到他这么对我说。
哪天我一夜未睡,他这人好像是个怪物,凌晨三点都亢奋,抓着我的头发,摁着我使劲。
我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好话都说尽了,他也不放过我。
后来我被他给折腾的没力气了,只能认着他牟足了劲儿折腾我。
完事之后他躺在床上事后烟,地上扔了一地的套子,屋子里全都是他的味道。
我趴在床上,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头发丝都懒得动弹一下。
他一颗接一颗的抽烟,我睁着眼,目光清明的看向门口的时钟。
凌晨四点半,又一日过去了。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看到床上的血,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问:“第一次啊?”
我没说话,默认了。
他把烟灭在床头柜上,夸我:“怪不得这么紧呢。”
“谢谢,你也很大。”我平躺了下来,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