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剧情无CP,男主出生不哭不闹一直到三岁都没开口说话,父母带他去医院没找到原因。两人每天下班都能看见不大的孩子安静坐在沙发上,觉得男主不正常将他卖给乡下需要儿子的亲戚。新父母接受男主是哑巴,养了两年男主突然开口说话,两人欣喜若狂没几天又烦闷了。男主性格孤僻和村里小孩合不来经常被欺负,有一次闹出人命,虽然和男主无关,但两人还是将男主以两千的高价卖给路过村子的好心人。好心人回到家本性毕露,心情不好就把男主当畜生打骂发泄,不准他睡觉让他去认识的店里帮工挣钱。男主反抗就会被揍得更惨,吃不饱饭又做苦力他瘦得不成人形。夏天燥热人火气大,他被好心人打得全身是伤,蝇虫在溃烂的rou中产卵,好心人见他躺在水泥地面满身生蛆没办法挣钱,趁天黑将他扔在垃圾桶旁。两天后,奄奄一息的男主被开直播的路人发现,主播举着手机怼着他脸不停说可怜,等收到打赏礼物才雇人将男主送进医院。直播几乎二十四小时开着,屏幕外的热心观众像心疼一只小狗。钱源源不断地钱出现在主播账户里,他抽出一小部分用于治疗,确认男主死不了之后拍了无数张照片,将活过来的人送进福利院。世界上的福利院太多了,善款不会平均分配,缺少资金的福利院无奈也学着开启直播,正常播孩子们的日常没人观看,他们只好教孩子们扮演各种熊孩子角色。直播涨了些人气,但是没人刷礼物,逼不得已他们就拍阳光下穿着半透明衣服的孩子,稚嫩的身体在屏幕里开出邪恶的花。打赏让福利院富裕了一阵,很快直播间就被举报了,一切恢复如初。原主也在这场网络要饭行动中,她是早产儿又是女孩,父母不愿意给她花钱,将还在襁褓中的她扔在福利院门口。她体弱多病但又命大,每次生病都死不了,越长大越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可能触底反弹了,她从小就想当女警。福利院申请不到补贴运营困难准备解散,原主长得不漂亮嘴又不甜一直无人领养。男主倒是像瓷娃娃一样漂亮,但总是被接走又被送回来,大部分父母都需要一个理想中的孩子,而不是一块人形木头。院长将无人领养的两人带回家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丈夫不满她带回来两个拖油瓶,对男主和原主百般刁难。两人的求学之路无比艰难,原主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十五岁那年带男主离开院长家,院长还是两人名义上的监护人。经历种种曲折原主成了一名小辅警,或许是好事之间有磁力,她爱情事业双丰收。男主也像蒙尘的宝珠大放光彩,小小的出租屋摆满他的奖状,有的甚至像破烂一样放在地面。原主的男朋友得知两人并非亲姐弟心存芥蒂,想让男主搬出去单独住。原主和男朋友感情很好,只有这件事意见不合。这十多年原主和男主并不亲近,但男主像当初无依无靠的她,她只是想救自己。男主还在上高中没办法赚钱,让他搬出去意味着再多出一份房租,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原主解释不通邀请男朋友搬进出租屋同居,男朋友没有强迫她做什么,发现两人关系冷淡终于放心,又经常气男主不感激原主,忍不住骂男主白眼狼。立场互换确实不舒服,原主答应男朋友,等男主成年就让他搬出去。悲剧就是从男主成年那天开始的,原主和男朋友在出租屋里暴毙,男主拎着滴血的刀黑暗一面彻底释放。亲生父母、新父母、好心人……他杀了所有伤害、丢弃他的人成为恐怖的连环杀人犯,仿佛所有答案都指向他,但是警察找不到一点遗留在犯罪现场的线索,眼睁睁看他一次次笑着离开警局。元苘看完剧情来到四十平米的房间里,看见墙面奖状的日期声音颤抖:“小蜜蜂你是不是对我太残忍了,这时间点卡得我都快下线了。”“随机的哦!亲还有半年时间走救赎路线。”“……”下午三点男主还没放学,元苘参观光线昏暗的租屋。大门正对客厅、厕所,客厅左边是厨房,北阳台和次卧一墙之隔。阴面卧室常年没有阳光,摆放一张学生宿舍的双面钢架床,床上层堆放房东留下来的杂物,下层藏蓝色被子还是被人掀开的样子,床旁摆放一张学习桌,转椅拉开半米过道就没办法走人。主卧大门敞开正对次卧,双人床整洁干净,对面灰色壁柜贴着卡通贴纸。出租屋没有花哨的装饰,每样东西都很实用,整体呈现一种能用纸盒绝不用桶,能将就绝不讲究,随时都要逃跑的感觉。元苘走到阳台的衣柜前,镜子里的人约一米六六,身着亚麻居家服,茂盛的黑发像海藻,扎成马尾坠得头皮疼,发际线都要拉后移似的。变色龙一般的皮肤在阳光下显白,在阴影里显黑,凑近镜子能看见三角区细小的毛孔,眼皮内双有些rou,棕色虹膜纹理绚烂,长相有汉族独有的温婉坚韧。今日休假她躺在床上玩手机,等到快六点原主男朋友出现了。一米八的男人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喊女朋友:“乖乖!我回来了。”元苘从双人床上爬起来,揉了揉脸颊走到玄关:“你回来啦!”干净整洁的打扮给师晨加不少分,让他成功挤进小帅哥行列,他抱住元苘带着她轻轻摇晃:“有没有想我?”“想。”元苘再想一个问题,她有男朋友怎么攻略男主?脚踏两条船吗?突然说分手好像也不行……师晨推开她委屈道:“乖乖,你今天好冷淡。”系统突然出声劝慰:“亲,剧情这么惨你道德感就别太重了!”“让我适应适应,没做过渣女。”元苘回复小蜜蜂时脑浆都快被师晨晃出来了,抬起双手按住他的胳膊:“别摇了,我没事,你工作累了吧!我们晚上吃点什么?”见她恢复正常师晨换上拖鞋:“你做的都好吃。”剧情信息量大元苘头痛不想做饭,坐在客厅的小板凳上:“我今天有点累点外卖吧!”门坏掉的木衣柜装了四个轮子变成简易餐桌,餐桌旁边放着三个一模一样的小板凳。师晨坐在她旁边,屁股下的木凳对他来说很小:“累?你今天不是休息吗?”元苘应声,拿出手机点开定位选外卖,点了师晨推荐的过桥米线。两人等到外卖,坐在餐桌旁刚打开塑料袋,空气中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元苘拿着一次性筷子嘴角抽搐,才想起男主这么重要人物,忘给他点外卖了。这救赎路线走的……她单手从额头插进头发来回撸:大脑!快想词挽救!次鹇开门走进来,不到一米八,上身套着宽大的柠檬色卫衣,下身工装裤黑中发白,多次洗涤布料变得更廉价,脚上黄色帆布鞋印着山寨标识。卫衣帽子藏起大半张脸,肌肤像糯米白皙,丰润的薄唇成豆沙粉色,下唇左侧的小光点似舌尖舔舐过的水痕,下巴圆润又尖,仅凭半张脸就能说服众人他很漂亮。元苘拿出手机强装自然:“你想吃什么?怕外卖凉没提前点。”转动的帽子好似扫了她一眼,偏冷清的声音单薄又有距离感:“我吃过了。”“哦。”元苘应声,次鹇从她身边路过走进卧室关上门。“你看看他一点礼貌都不懂!哪里有个人样?有爹妈生没……”在师晨说出更难听的话前元苘出声打断:“吃饭吧!”出租屋门薄两人的话一字不漏传进次鹇耳里,他摘掉头上的帽子,随手把黑色书包扔到桌面,坐在转椅头仰头靠着椅背。印象里这是一次元苘打断师晨,他以为她一直都在借师晨的口骂他寄生虫,一边照顾他当善人,一边记恨他拖后腿。不过……无所谓。夜晚,元苘垂死梦中惊坐起。“不对啊!剧情的rou呢?”“亲,rou是你和你亲爱的男朋友提供的呦!”“!”元苘后仰瘫倒在床,刚闭眼脸颊让手背砸了,“啪”的一声像被人扇了嘴巴。她深呼吸拿开师晨的手,整晚都在抵御他无意识的攻击和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