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们弄吧。肝胆等其他内脏就别留了,我们知道。”
赵单识端出其他材料,三个徒弟一人一个案板,切葱的切葱,拍蒜的拍蒜,赵单识特地让他们把姜切得粗一些,省得等会炒的时候给炒没了。
他们专门用来卤主的大铁锅搬了出来,灶下熊熊柴火烧着,赵单识倒入花生油,开始一批一批炸鱼。
“这花生油可真香。”
“今年新榨的花生油能不香吗?”
“你怎么知道是今年新榨的花生油?”
“我怎么不知道啊,单识买的花生油就是我家的。”
鱼香慢慢传出来,等鱼炸得金黄,从油里浮起来,赵单识用长筷子夹出来,放到竹笸箩里滤油。
赵明台忍不住了,“师父,我尝一块,看够不够味。”
在院子里干活的大婶笑了,“你师父的手艺你还不知道?他亲自调的味,能不够味吗?”
“你小子说话可真够艺术啊?馋了就馋了,还说什么尝一尝够不够味!”
院子里馋的不只是赵明台一个,见他成功吃上鱼块了,旁边人一个劲儿催促他,“你尝了,什么味道你倒是说一说啊。”
赵明台一边呼呼地哈着气,一边含糊道:“香!酥!鲜!”
赵服顺立刻坐不住了,“师父,我也来一块。”
“行,你拿个盘子,每人尝一块,看看我们自己弄出来的鱼怎么样?”
兜兜坐在小床上,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爸,见大家纷纷吃上了,他咿呀呀地攀着小床想站起来。
“哒!”兜兜喊。
赵单识乐了,“说哒没用,要喊爸!”
“哒!”兜兜小手紧紧抓住栏杆的边缘,急得不行,“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