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恢复了平静,又那么低微。他低低的说,“我想离婚。”
没有人回答他。
就连他紧紧握着的手,也依然一动不动。
黑暗里,只有他的胸膛起伏。
“我想离婚。”
黑暗里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又低声说一次。似乎真的想的很久,黑暗里他的话已经开了头,又开始变得流利。
“不是那种离婚。”默了默,他又说。
“我们不去领证——”似乎提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又微微抖了起来,再次捏紧了手里的手指。捏的那么紧,手心的手指似乎都要断掉。
“也不分居。有空的时候——我就来陪你。好不好?”
“我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你——也不要告诉其他人。”
“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不好?你还住这里。在外面你还是我太太——和以前一样的。两个孩子也都还在这里养。然然也要妈妈的,”他喘了一口气,“他离不开你。这里也有保姆照顾他们——这里什么都有。都是给你的。”
“工作室那边也一样。不要告诉他们。他们会给你钱。”紧紧捏着她的手指,他声音发着抖,“你也不要去住状元苑。那边太小了。住不下那么多人——”
卧室里那么的安静。
女人似乎已经睡熟,黑暗里只有他的声音,没有人回答他。说完话,他捏着她的手指沉默了很久。却又终于深吸了一口气,翻身压到了她身上。再一次勃起的阴精压在她的小腹上,他低头去吻她的太阳穴,下巴却蹭到了那温热的水液。
他默了默。
把脸贴在她的太阳穴上。那下巴上流过的水,却像是控制不住似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我们还是在一起的。”
他声音低低。抬起手,在黑暗里摸索着捋开了她的头发,湿润的发丝在他的指尖纠缠,“连月其实我一直都爱你——”
他哽住了。
她也没有回答。
只是他的手往下,扳开了她细弱的腿。她顺从的任由他掰开了。被子里她的身体不着一缕,他翻身压在她身上,握着自己的阴精,熟练的在她的花缝里剐蹭,龟头沾染了蜜液。然后他抵着她的腿,腰身肌肉一鼓一送,粗壮的利刃再一次深深的埋入了她。
床垫又一次耸动了起来。发出了暧昧的声响。
她紧裹着他的器物。利刃在她体内刮擦。
他喘着气,腰身耸动,在她身上起伏,又低头去亲吻她的胸脯。他细细的感受她的细致和润滑——一直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