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生成成的时候——”
手指一顿。ⓡoúщЁйщú.ⅮЁ(rouwenwu.de)
他的一字一句,在卧室回荡。宁宁趴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的手比它的身子还大,轻轻的拍着嗝。他似乎是有意提起这事,吐字清晰,字字分明,钻入她的耳朵,敲打她的耳膜,“我在北部战区。后来等我休假回去的时候,成成也像现在宁宁这么大了。你说我抱过没有?”
是个反问句。
可卧室沉寂,却没人接话。
“哈。”
过了几秒,连月眨眨眼睛,似乎又笑了起来,又轻轻抚摸过宁宁的脸蛋。她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到底有什么堵在胸口似的,什么也没说。
卧室里沉默了一会儿。
只喻恒侧了身看她。
“爸想看宁宁的照片,”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又开始说话,“其实我都不想提这个了,你却又说这个。不过该说还是得说。这些事,你也该懂——就算你不懂,老四也该懂。刚刚你回来之前,我已经拍了几张宁宁的照片给他老人家发过去了,你不介意吧?”
看着女人站在面前摇了摇头,他又说,“下次爸回国,你也该把宁宁抱去给他老人家看一看。虽然是——”
他抿了抿嘴,又看她突变的脸色,“可是该走的过场,还是得走。”
连月后退了一步,嘴角似乎都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抽搐,就连表情似乎都已经垮掉。喻恒侧眼看着她,声音还在响起,“都到了这一步,连月还担心什么?你放心,”
他放重了声音,“你按我们说的来,我和大哥总能护得住你——不过我待会还要扯根宁宁的头发走,你不介意吧?不是怀疑你——”
女人站在面前,只是咬了唇摇头,他还在说,“本来我刚刚就想扯的,结果才刚一扯,她就一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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