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系扣子的手顿住了,连月抬头看他。
“那你什么时候过去?”她问。
“吃完晚饭,十二点前到吧,”男人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明眸皓齿,突然又低头咬住了她的唇,唇舌交缠中,她的手被他拉到小腹位置,那里有什么滚烫着,坚硬如铁。
“你现在还可不可以?”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呼吸滚烫,“我们好像都有好几天——”
没做了。
不见(25.放太久也不好)<渣女(阿里里呀)|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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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25.放太久也不好)
25.
女人身上的睡衣已经撩到了腰部,下身赤裸,露出了白嫩的屁股,咬唇扶着旁边的边柜。男人在她后方紧贴,一手小心的扶着她的肚子下方,另外一只手也按在边柜上,慢慢的挺入了进去。
“感觉怎么样?”他轻吻她的耳朵。
“嗯——”
身体被一点点胀开,异物在侵入,女人呻吟了一声,感觉了一下肚子里的孩子,抿嘴轻声说,“还行。”
男人嗯了一声,双手扶着柜子,腰腹用力开始慢慢的挺送。女人低低的呻吟声在卧室响起,夹杂着轻轻的碰撞声。
到底肚子大了,不敢多用力。
卧室里慢慢有咕叽咕叽的细密水声响起。男人一边轻轻抽插,右手一边从女人睡衣下方伸入,开始慢慢揉捏她的乳。
情欲慢慢渲染男人的眼眸,他眯着眼睛,再次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情欲满足之后,男人没有离开,仍然抱着她细细密密的亲吻。
“把孩子顾好。”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连月抬头看他。
他也在低头看她,漆黑的眼眸里情绪莫名。
帮他整理衬衫的手一点点的往上,女人垫起脚,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早点过来,”胳膊用力,她把他的脖子拉低了,垫起脚尖也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和他们俩都没话说。”
男人在她耳边笑了一声,又抱了抱她的腰。
“好。”他说。
冬日的天黑的极早。
连月下了班拎着小手包刚走出大门的时候,路灯已经开始亮起。她在单位门口不远处看见了那辆熟悉的大G。走了过去站在车外左右看了看,却只看见了坐在驾驶室的喻恒。
她莫名松了一口气。
然后又觉得自己傻了。那个人怎么可能那么闲?
“看啥?”喻恒侧脸看她,“上车。”
“你就不能换个车开?”这车明显底盘过高,不适合孕妇上下,而且外形过于粗犷,整个散发着一股糙爷们的丑陋气质,连月扶着肚子爬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抱怨道,“这车丑的。”
“你懂啥?”
喻恒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嗤之以鼻,“你们这些娘们头发长见识短,就知道看外表,不懂看内在——而且哪里丑了?看看这设计,这线条,这发动机——”
他啧啧几声,冒出了一句,“就一个字:完美!”
整个牛头不对马嘴,连月撇了撇嘴,扭头去看窗外,不理他了。
这个人喜怒无常的。
前一个月闹了那么久别扭,这几天突然又好了。早知道那天自己就不给他发什么做Spa的短信了——还白白的要掏八万块。
纨绔子弟高高在上,哪里知道民间疾苦?她攒这八万块也很辛苦。
“对了你们把地址发给季念了没有?”
车子停停走走,等终于上了外环的时候,连月想起了什么,突然问。
“怎么可能不发他?”喻恒开着车咂咂嘴,“他不是说要迟点过去嘛。”
连月哦了一声。
虽然这么说,可到了地方的时候,连月还是拿出了手机,给季念发了一个定位。
没人回复,他可能还在忙。
说是个庄子,这里其实更像是个大宅院——连月站在院子里四顾。前面有假山花草,中式连廊围绕,天已经半黑了下来,连廊上挂着的一排排红灯笼里亮起了灯。
一阵风吹来,灯笼随风晃荡,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站着干啥?进屋去啊。”
男人拨了个电话,又从车后排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提在手里黑乎乎的一瓶,“大哥马上也到了,老四说不过来吃晚饭,我们自己先吃。”
连月嗯了一声,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陶瓶,“你提的什么?”
“酒。”喻恒拎了拎手里的瓶子,咧开嘴笑了,又伸手去扶她的背,“上次的鹿血酒不是还剩了点没喝完,我今天提过来喝了——放太久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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