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当年抱着我,我被你夜夜抱习惯了,便想抱抱你。”他的一手揽住了她的细腰,一手沾满了滑腻的春汁,如春风过境,抚弄着花谷。
“胡说!我何时——”她的声音一顿,忆起初来此地之时,孤身一人,又是梦魇缠身,便常常搂着门前的杏树说话,有时倦极了,便靠着杏树睡着了。
“你是……”她喃喃。都说草木无情,他怎么就成精了呢?
“是我……”他的唇压着她的耳,气息灼烫。
他的声音渐哑:“你说你翻了诗经,要给自己取个新名字。你觉得’山有榛,隰有苓’这句话甚好,便为自己取了乐苓。我也觉得此句甚好,为自己取了韩离榛。”
她犹记得多年前,曾对着杏树哭天抹泪,哽咽诉苦。为何亲人皆离她而去,为何她孤苦无依。她多么希望这棵杏树能长成人,永远伴她左右,为她遮风避雨。没想到,多年之后,这棵杏树真的化作了人。
许是云开雾散,虹销雨霁,春光透过厚重的树冠,照得她有些眩目。
乐苓,你完蛋了。
乐苓,你被一棵杏花树误了终身。
可是……为何她的内心是如此欢喜?
粉面浮上喜色,主动分开腿,让他火热的手掌覆上整片细软。
他的食指与无名指按住了隆起的细肉,裹满了春汁的中指探入谷内,粗糙的薄茧浅浅地刮擦着两片拢成月牙状的小阴唇。
她的一只手抓起了他的手臂,玉肌轻隆,坚硬而滚烫。
她扬起首,而他垂下首,湿热的吻细细绵绵如春夜喜雨。她的另一只手垂落,隔着细布,握住了那团似火的绵软。沉甸甸的,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软肉之下,似乎有两颗小杏子般的丸子,她轻盘了几下,那搭在她手腕处的长根竟略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