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滑而热,灼息轻缓地穿透柔软的细布,似烧水般慢慢悠悠地烫着她。
软舌如湖笔狼毫般地描绘着那处的形状,而清润的涎水似笔尖墨汁,在布料上化开。舌尖扫过山脊,又抚过低谷,引出清泉阵阵。
“韩离榛,你要种杏树,与我何干?”她仰起首,丹唇微启,呼出短促的幽息。
他站起身,火热的手埋入她的裙内,长指捏住裤腰,向下扯去。他俯首,湿热的唇贴着她的耳道:“娘子,我是棵杏树精。”
“你又骗我?”若是杏树能成精,她也能成精。
那粗糙的手已经扯落了她的亵裤,套着她纤瘦的脚踝。
“呀——”她正欲蹲身去提那裤子,被他紧紧拽着手臂。
“我从不骗你。”
“那……你飞一个给我看看?”乐苓挑眉道。得趁早将他支开,才好提上裤子。
“我不会……”他哭丧着脸道。
“你算个什么杏树精?连飞都不会?”
“我……会变杏花和杏子。”
乐苓乐了,笑着道:“赶明儿,我学个戏法,变个月季出来,我就是月季精。再过几日,我变只虎出来,我就是虎精。你既是精怪,你还会什么?”
“我力气大……”他小声道。手已经抚上了腿间的那片湿润的白腻。
乐苓身子一颤:“你既是杏树精,为何不去弄杏树,反而来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