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第一次,很快他就释放了出来。
取出手帕,俞怀季仔细帮她把手上的白浊擦拭干净,但是这样没动上两下,他胯间竟然又坚硬如铁,而且比之前还涨大了一圈。
元绣有些懵:一般人会这样吗
他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索性将她压在身下:
这都要怪你。
胡说!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小手被他牵引着,又一次帮他套弄起来。
正是天朗气清的时节,暖风熏人的花田里,他们两人只听到彼此激烈的心跳和交缠在一起的吐息,他额上的热汗滑落下来,滴在她胸口,樱唇被吮得微微嘟起,只听滋滋、滋滋那是马眼里沁出的前精顺着棒身滑落,又被她用小手蹭得到处都是才发出的水声。
元绣终于意识到,从前他忍得有多辛苦。
那天,她足足帮他弄了一下午,他在她手上射了六次方才平静下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持续的时间要长。
在那之后,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情窦初开的少年爱侣,彼此都那样渴求着对方,乌篷船内,他的吻渐渐从她的嫩唇修颈延伸到她胸口一对精致的锁骨,又慢慢吮上她圆润的香肩,隔着肚兜吻咬她的乳峰。
她的奶儿已经长得非常漂亮了。
乳球是浑圆饱满的蜜桃形状,若是伸手一握,一只手掌都掌握不住,偏是这样肥美的奶子,还挺翘得惊人,平常藏在衣衫下就是夺人眼球的鼓鼓两团,更何况将衣襟解开,完全释放而出呢?
她躺在他身下,大红肚兜愈衬出雪肤乌发,身子一动,兜肚下的乳儿便一摇,摇得波澜起伏,连俞怀季的眼角都红了。
但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将那块遮羞布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