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她,少年时的亲吻总是生涩又热烈,他吻得太急,害她差点呼吸不过来,她一不小心贝齿又咬上他的舌尖,痛得低哼出声,眉都皱成了一团。
但是慢慢地,他们开始熟练起来。
他喜欢躲在小小的乌篷船里,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将她拢在身下,她环抱住他的脖子,仰着小脸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勾勒自己口中的软肉,恨不得要将她的口津都喝干。
在那片他们经常去的花田里,她总是坐在他腿上,想逗他时就故意咬他的下巴和喉结。
他拿她没办法的时候也只能蹙起眉,在她得逞的笑声中,等她吻上来了才一翻身将她压住,然后也故技重施,舔吻她最敏感的颈侧和耳后。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就像一团热烈燃烧的火,有时候忍耐不住了,两人还会偷偷躲在房间里,在元绣乳母进门之前,抓紧时间缠吻。
但无论是怎样情难自禁,在没有她准允之前,俞怀季从不越雷池一步。
有好几次,元绣都感觉到有一个又烫又大的东西硬硬地顶着自己了,他不说,她就当不知道,事后想来,心里总是又羞赧又甜蜜,又想他总是这样憋着,不会憋出毛病来罢
到底她是文明家庭出来的孩子,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便问他:
怀季,你不难受吗?
他耳朵霎时涨得通红,她见他这样窘迫,自己倒是不害羞了,索性道:
不如,我帮你罢我听说用手也可以
说着,她小手已向下滑去,俞怀季却一把将她按住,犹豫了半天,低声说:
我自己也可以,用手。
他想好好保护她,接吻已是越矩了,那样亲密的事,自然要留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