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世仇人看上了怎么破[重生]作者:后简
第5节
楚怀景此语一出,唐靖瞬间色变,他没想到楚怀景居然还会打这种算盘,一时间竟然想不到什么能够解释的办法。
而司徒情分明就比唐靖镇定许多,他听了楚怀景这番话,沉默片刻,忽然微微一笑,从床上起身下地。
司徒情真气尽数被封,此刻丹田内空空如也,加上散功丸的副作用他走路脚步都有些虚浮,且此刻只穿一袭白色单衣,长发披散。
然而尽管如此,司徒情身上那股清傲之气和他冷漠俊美的面容也让人觉得此人容华万千,不可逼视。
司徒情就这么一步步,越过众人,走到楚怀景面前,即便是楚怀景知道司徒情此刻功尽散,也感觉到了无言的压迫之气,不由自主地便退后了一步。
而此时司徒情淡淡笑了笑,面色如常,语气却含了几分轻蔑和不屑地道:”秘笈我可以给你,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楚怀景目光动了动,神情微微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识地想喊人将司徒情拿下,可又控制不住想要继续听下去。
司徒情顿了顿,又道:”天问的修炼要辅以极强劲的内力,而常人的筋脉根本无法承受这样高强度的修炼,往往会爆体而亡。”
楚怀景闻言冷笑:”这样唬小孩子的话我也会说。”
司徒情淡淡道:”那你尽可一试。”
说着,司徒情忽然转过身,唰地一声扯下了外袍,这样,他光洁精实,线条优美的背部就尽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所有人面对这样的情形,皆是一愣。
唐靖离司徒情最近,他看到司徒情这个举动,第一反应就是想脱下自己的外袍去给司徒情披上,周围那些侍卫们或探究或好奇的目光和楚怀景讶异的神情,都让他疯狂地有些想杀人。
可唐靖知道,司徒情此举必有深意,所以他硬是紧紧攥着拳头,没有上前一步。
司徒情将上身尽数袒露在人前,神情却是异常坦然,而这时,他微微扭头,看向一边的唐靖,道:”借你匕首一用。”
唐靖闻言微微一愣,跟司徒情目光对视,虽然他心中多有忧郁和疑问,但最终他还是拔出了腰间的匕首,递给了司徒情。
司徒情接过匕首,淡淡道了一声&039;多谢&039;,便唰地一声将寒光闪闪的匕首抽了出来。
几乎就在同时,一旁的侍卫长高喊一声&039;护驾&039;,房中立着的所有侍卫都齐齐拔刀,金铁之声接连不断。
……
司徒情握着匕首,没有动作,末了,他极其缓慢地轻笑了一声,这笑声中有蔑视有快意。
楚怀景听着司徒情这声轻笑,只觉得脸上尴尬无比,末了他冷冷地一拂袖,低声喝道:”都把刀放下。”
那些侍卫们见状也都有些讪讪的,只得纷纷收刀。
司徒情抬眼,神情平静地在场中扫视一周,然后他抬起了匕首,在手腕上缓缓割了一刀。
鲜红的血液从苍白的手腕里流出来,对比鲜明无比,唐靖几乎立刻就要出手去将司徒情的匕首夺下,然而司徒情只是无比冷静地看了唐靖一眼,就让唐靖蠢蠢欲动的心镇定了下来。
这样的司徒情,怎么会轻易自杀呢?
整个屋中寂静无比,所有人都在看着场中的变化。
接着司徒情抬手,将流血的手腕贴在了后颈上,然后那鲜血就顺着他优美的脊背流了下去。
然后,令所有人都惊诧的一幕出现了。
随着鲜血的流动,司徒情的背部渐渐出现了一副复杂的图案,像是人体经络图,却又不太清晰。
而就在这时,司徒情对着楚怀景冷冷开了口:”你要的秘笈就在这里,如果不赶快抄录下来,恐怕我短期内没法让你看第二次了。”
☆、第17章交涉
兴许是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记录秘笈的方式,楚怀景愣了片刻,方才一挥手,命人捧着笔墨纸砚前来照着司徒情背后的图案进行描摹。
在那人描画的同时,其他的侍卫见楚怀景这样的态度,便更肆无忌惮地趁机偷看司徒情的后背两眼,或是好奇,或带了几分异常的暧昧,甚至还有偷偷交头接耳的。
那些人的目光让唐靖心中愤怒又无奈,可他不能出手,只有默默掐着掌心,时时刻刻用疼痛告诫自己,要顾全大局……
司徒情一直静静地看着前方,目光淡然,半晌,他忽然翻了翻右手中握着的匕首,冷笑道:”谁再多看一眼,我就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顿时整个屋里鸦雀无声。
唐靖见到司徒情这时冷漠的模样,心里却忽然生出几分得意,那些人只是偷偷看了司徒情一眼,就被如此呵斥,而自己连手都摸过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情背上的血迹渐渐干涸,图样也都被临摹地七七八八了,楚怀景一直负手立在一旁,神色略略有些阴冷,但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
终于,图样描摹完毕,司徒情转手扯起外袍披在了身上,随手松松地系上了衣带,转头看向楚怀景道:”如何?你的承诺也该兑现了吧?”
楚怀景此时正托着侍卫呈上来的图案细细端详,听到司徒情这话,他动作顿了顿,末了淡淡道:”待我验证清楚这秘笈的真假再说吧。”
似乎早就知道楚怀景会食言,司徒情勾勾唇角,冷笑一声,道:”那解药呢?把解药给我我立刻就走。”
楚怀景听到这话,目光动了动,正欲回答,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拖长的高喊。
”急报——”
楚怀景眉头一皱,收了手中的画卷,扭头便朝门外看去。一旁的司徒情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脸上显出几分嘲讽的冷笑,却也不插嘴,只静观其变。
苍茫如墨的夜色中,一身黑衣的影卫几个纵跃从屋梁上跃下,走到楚怀景面前,跪地就是一磕。
”何事如此惊慌?”楚怀景皱眉道。
那黑子影卫神情略带不自然的犹豫了片刻,方才斟酌着措辞低声禀报道:”方才白大人去了天牢,将王府抓来的魔教卧底擅自放走,还打伤了一众弟兄……”
楚怀景原本还有些不耐烦,等听到影卫的禀报之时脸色却骤然变得青灰,他手中地画卷被他无意识地捏地皱成一团。
握紧拳头颤抖了半晌,楚怀景对着下跪的影卫劈脸摔下手中的画卷,怒吼道:”还不快去给我追——!”
司徒情本来一直是静静听着楚怀景和那侍卫的对话,在听到魔教卧底的那一瞬间,他心里一动,随即便想到一件事……
卓云。
按道理来说卓云早就该到了,可现在迟迟未来……
司徒情愣了许久,忽然他脸色就变得冰冷,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上前两步,一个反手就用匕首朝楚怀景背心狠狠地刺了过去。
电光石火。
场中一片惊呼,皆是救驾的大喊声。
楚怀景的衣裳被刺破,他背心已经感受到了刀尖的凉意,可就在这时,刀尖停住了。
滴答,滴答。
是鲜血滑落的声音。
只不过,受伤的人并不是楚怀景,而是唐靖,他的手硬生生地抓在了匕首的刀刃上。
司徒情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唐靖目光中饱含歉意和恳求地冲他摇了摇头,这个眼神让司徒情微微愣了一愣,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可就在下一秒,司徒情就被冲上来的侍卫猛地拉开,反剪住双手按在背后。匕首也被叮当一声打落在地。
司徒情本来也就没想过能够杀掉楚怀景,他只是想给楚怀景一个深刻的教训,这会他被侍卫们扣住,反而愈发淡定,既不挣扎也不求饶,只是默默地站在那。
楚怀景在这时缓缓回过头,脸色阴冷地可怕,唐靖见状,心中生出几分隐忧,正想出口替司徒情求情,便见到楚怀景迅雷不及掩耳地一掌拍出。
”皇兄——!”唐靖震惊且悲愤地大喊一声,便朝着司徒情的位置扑了过去。
这一掌楚怀景用了九成的内力,实打实地正中司徒情胸口,司徒情此时又没有内力护体,当场便喷出一口鲜血。
——肋骨大概是断了
司徒情抿着满是血腥味的唇缓缓抬起头的时候,静静地想。
唐靖两招便推开了架着司徒情的护卫,神情焦灼地伸手揽住司徒情有些软下去的身体,一边颤抖着手去探司徒情的伤口。
”你放开。”司徒情淡淡道,语气不带一丝起伏。
说着,司徒情便伸手想要推开唐靖,他并没有抱怨唐靖什么,也知道唐靖是为了他好,可此时此刻,他就是没法咽下这口气。
唐靖闻言心中一痛,却反而更用力地揽住了司徒情,强势地不让司徒情离开,并用手贴着司徒情的背心源源不断地将真气输送过去,而正当他准备开口解释的时候,对面传来一声冷笑。
是楚怀景。
楚怀景看着唐靖跟司徒情二人的情状,再想到白易水的背叛,只觉得一阵不忿一阵心寒,此刻看到司徒情和唐靖齐齐望过来,他忽然生出几分报复的恶毒心思来。
于是楚怀景笑了笑,看向司徒情,道:”你不是想要解药么?怀砚手里就有,不过看上去,怀砚不太想把解药给你的样子,嗯?”
司徒情并不知道楚怀景口中怀砚是什么人,正在微微皱眉感到奇怪的时候,他忽然发觉贴在自己背心的那只手有些不稳。
唐靖?
在这一瞬间,司徒情忽然明白了什么。
而楚怀景如愿地看到唐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道得逞的笑意,继续缓缓道:”怀砚,皇兄给你解药,让你去跟这位教主光明正大地交换解药,可你偏偏不肯。你告诉皇兄,你是安的什么心?”
唐靖紧紧抿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明明他可以辩解,可他不能辩解。
因为他确实存了私心……
而就在这时,司徒情淡淡说出了一句谁都意想不到的话。
他说:”如果你给他的解药是真的,又怎么会有现在这一出?”
看着楚怀景大变的神情,司徒情勾勾唇角,继续道:”也或许你给的解药确实是真的,但他不信。”
唐靖万万没想到司徒情会说出这么一句近似于给自己开脱的话,心中涌上一股暖意但又生出几分担忧。
而这一句话,也果然彻底触到了楚怀景的痛脚,他顿时勃然大怒,看着楚怀景的脸色,唐靖下意识地便将司徒情挡在身后。
而这时,楚怀景看到了唐靖仍旧滴着鲜血的那只手。
原本楚怀景脱口而出的一句&039;给我乱箭射死&039;最后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可楚怀景仍是咽不下这口气,最终他目中闪着寒光,冷冷道:”这二人欺君犯上,给我打入天牢,来日审讯。”
唐靖原本以为楚怀景会动刑,是以现在这个处置对他来说已经是无比宽待了,沉默片刻,唐靖俯身对着楚怀景行了个礼,低声道:”多谢皇兄。”
这四个字让楚怀景心中一颤,不自觉的便攥紧了隐在袖间的双手,然而最后他还是一言不发,拂袖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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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
白易水骑着一匹高头骏马就着夜色的掩护在荒野上飞驰,他黑色的披风在夜空中猎猎飘舞,神情冷漠如霜。
如果离得近了,还能发觉他的马背上多了一个隆起的东西。
是个人。
是手脚都被捆住,动弹不得的卓云。
大概一口气跑出了几十里的路程,骏马突然口吐白沫,一个失踢就朝前方跪了下去。白易水见状目光一凛,一甩披风,伸手抓起卓云身上的绳子便旋身而起。
片刻之后,白易水平平稳稳地双脚落地,而一旁的骏马则抽搐着倒在地上,彻底昏迷了过去。
白易水略微皱了皱眉,扭头朝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片苍莽夜色,皇城的灯火在远处与天上的星子连在一起,遥不可及。
似乎是觉得追兵已经不会再来,白易水抬手轻轻一抛,手中的卓云便滚落到了一旁的地面上,毫发未伤。
而白易水静静站在原地,目光有些发散地看了一会远处的风景,这才回过头,解开了卓云身上的穴道和捆着他的绳索。
卓云穴道被解开,第一件事就是扑上来,照着白易水的头顶就是一掌。
而白易水这时正在解下腰间的水囊,目光瞥到一旁的卓云,他也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身子懒懒向后一仰就避开了卓云的攻击。
再顺势一扣一拉,卓云就被白易水紧紧反剪住双手,贴在了身前。
也许是晚风吹过的缘故,卓云只觉得白易水满身都是微冷的风霜之气。
他涨红了脸想要挣脱,可偏偏白易水在这时好整以暇地低下头来,贴在他耳边慵懒地低声道:”你别动,我心情不好,信不信我……”
话未说完,白易水便贴着卓云耳畔缓缓吹了一口热气,卓云瞬间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也不敢再动了。
☆、第18章默契
白易水见状,微微一笑,低下头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忽然卓云也回过了头来看他。
二人目光相接,卓云眼中尽是惊慌和无助,白易水心中得意,默默挑了挑眉,伸手就想抚上卓云淡红带水色的唇,可就在下一秒,卓云露出一个讥诮的笑意,微微一张口,五点寒光就迎着白易水的面门激射而出。
白易水大惊,猛地一掌推开卓云,纵身后跃。可绕是如此,他的侧脸还是被暗器擦中,鲜血浅浅地流了出来,伤口处瞬间就变成黑色。
卓云被白易水拍了一掌,只觉得胸口剧痛,一股血腥味就这么翻了上来,然而他还是硬生生把这一口鲜血咽了下去。
默默按了按气血翻涌的胸口,卓云顺过气来,便擦了擦嘴角,退后两步。施施然站定。
此刻的卓云早就没了方才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眉宇之间皆是冷漠阴狠。
他看着对面脸色已经被剧毒染的隐隐发黑的白易水,轻笑一声,挑挑眉,道:”这毒的味道不错吧?乖乖跪下给本护法磕个头,本护法兴许还饶你一命。”
白易水此刻半张脸已经痛得失去知觉,而且还能感受到毒性仍在往脸周扩散,但他脸上并没有显出什么慌张的神色。
听到这句话,白易水目光愈发深沉如墨,就这么抬头静静看着对面的卓云,这让卓云微微有些心惊。
过了片刻,白易水忽然轻描淡写地笑了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来,随手抛到卓云脚下,末了道:”这里有一千两银票和一些碎银,你拿去买马回京城救你们教主吧。”
卓云千算万算,没有料到白易水会来这么一出,愣了片刻,扯扯嘴角,也不去捡那一袋银两,只嘲讽道:”死到临头还想靠这个收买人心?我这人向来锱铢必较,你打错算盘了。”
白易水听了卓云这话,也不回答,而是径直转身往去的方向走,他脸上的毒已经扩散地很严重了,现在他想动一动嘴唇都困难。
看着径直离去的白易水,卓云心中顿时生出一种失算的挫败感,他原本以为白易水就算不买自己的帐也会把自己冷嘲热讽一般,这样就可以接机奚落他。
可现在白易水偏偏作出这种无所谓又形似老好人的姿态,实在是让他没法咽下这口气。
眼看白易水的身影越来越远,卓云皱皱眉咬咬牙,眼珠一转,心中生出一个念头,于是下一秒他便纵身而出,两个飞跃就赶到了白易水的身后,伸手就想点白易水的穴道。
但他万万没想到,白易水即便是中毒,但五感仍是敏锐无比,一个侧身避过卓云的点穴,再唰地甩过披风,逼得卓云不得不连退几步。
就在卓云准备再次欺身上前时,一枚石子忽然携裹着一股强劲的内力穿破披风射了出来,卓云躲闪不及,被石子正射中他曲池穴,顿时一声不响地就跪了下去。
啪啪两声,又是两枚石子打中了卓云的另外两处大穴,这下卓云是彻底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卓云躺在地上,望着天穹上还在一闪一闪的星子,心里只觉得一阵懊悔,早知道,他就不逞这个能了。
而白易水收了披风,脚步略显虚浮地走过来,低头端详了两秒躺着卓云,忽然轻笑一声,道:”我都让你走了,可你偏偏还要来招惹我,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卓云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去看白易水,道:”愿赌服输,你想怎么样吧?”
白易水目光动了动,俯身下来,问:”解药在哪?”
卓云一听这话,自以为抓到了白易水的把柄,勾唇一笑,得意地道:”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白易水啧了一声,摇头笑道:”不知悔改。”
就在卓云正欲反唇相讥的时候,白易水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彻底闭了嘴。
”不给解药我可就亲你了?”
白易水这话并不像玩笑,因为他一边说一边就勾起了漾着笑意的唇角,然后慢慢低头,朝着卓云缓缓凑了过来。
卓云现在知道白易水就是个无赖,说得出做得到,不由得便出了一身冷汗。
眼看白易水越凑越近,卓云简直毫无办法,急得满头大汗,也只能咬牙切齿地冷冷道:”你要真敢……就别想要解药!”
白易水听到卓云这句话,动作忽然停住,然后他就这么静静地偏着头开始打量卓云。
卓云虽然不想跟他对视,但也不敢输了气势,只有狠狠地瞪回去。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卓云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白易水剑锋一样的长眉和深邃黝黑的瞳孔,以至于最后卓云竟然生出一种——这个禽兽居然还长得不错的莫名想法。
对视久了,两人情绪不知不觉都有些改变,末了白易水微微笑了笑,正准备说些什么,忽然他脸色一变,喷出一口鲜血,然后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卓云只感觉到肩头一沉,然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脖子滑落,是血。
在那一秒,卓云心中竟是莫名地担忧和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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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
唐靖低头,将衣摆哗啦啦撕开,然后一层层缠在自己受伤的手上。
他右手上的伤还没好,现在左手也受了伤,可谓流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