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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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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作者:要问问

离着假期还有两个多月,但已经开始报名了。这次去的不是什么旅游胜地,而是山里村落,除了交通不便利外,就连食物也不会很丰富。

邹或看完介绍,并没立即去报名,将近两个月,他并没有把握时戟会答应,他把介绍小报叠好,装进了包里,想着要怎么跟时戟提起……

当晚,时戟没回去。次日一早,他就把电话打给了时戟,低声下气的问:“昨晚怎么没回来?”

时戟听完,轻笑了一声,道:“怎么?想我了?”

邹或拧着眉,轻哼了一声,并没回答,“哼……问你呢?”

时戟那边传来了布料摩擦的声响,然后是拖鞋摩擦地面的声响,过了有那么十几秒钟,才说话,“哦?问我什么?”

邹或倾吐口气,他知道时戟这是故意逗弄他,所以也故意回答:“少装,明明知道我问什么?”

时戟又是一声轻笑,心情不错道:“你承认你想我了,我就告诉你!”

“……那你还是别告诉我了,好了,我挂了,去学校了。”邹或说是要挂,但并没马挂,而是在等时戟的反应。

“去吧,我晚上回去。”

“嗯。”

这一天上课,邹或都心不在焉,都想着要怎么做时戟的思想工作,让他同意自己去写生,想了一天,邹或也没想到个很稳妥的方案,所以晚上见到时戟后,并没有提。

周末,时戟受朋友邀请带着邹或去了郊区的度假村。

路上,邹或瞅着车窗外的景色,没多一会儿就有些不耐烦了,闭上眼靠在了后背椅上。

时戟原本在用电脑看邮件,这会儿见邹或闭眼,就把电脑递给了对面的助理,圈上了邹或的腰,问:“怎么?困了?”

邹或依旧闭着眼,手扣上了时戟的手臂,想要拽开,但并没使劲儿,只是似有似无的拽了下。闷闷道:“没,只是有点无聊。”

时戟圈在邹或腰上的手臂又紧了紧,姿势更暧昧了些。

邹或不满的抬眼,瞪向时戟。

时戟直视着他,手缓缓的探进了他后腰的衣服里。

邹或飞快的扫了眼助理,见他低着头,安分守己的看电脑,便没做声。

时戟坏笑着,爸手又往里伸的更深了。

邹或连忙扣住了时戟的手,不让他再得寸进尺。

俩个人瞎闹着,虽没出声,但频繁的布料摩擦声,就算不看,也能让人猜测的出他俩在做什么……

时戟直把邹或逗弄的脸红了才收手。

时戟这一松手,不止邹或松了口气,就连一旁的助理和前边的司机,也都松了口气,这现场版的春宫戏并不是那么好瞻仰的!

到度假村还有好几十分钟的路,车里的气氛除了刚才的那点暧昧,更多的则是尴尬,邹或没脸的歪一边,再没言语过。

时戟心情很好,手一直攥着邹或的手,手指不断的摩挲着邹或的手心。

邹或被他弄得心里发痒,想抽回来,却没能得逞。他压抑着心痒的感觉,换了个姿势,尽量让自己显得安然自若。

这一路,时戟都没在处理公务,就这么和邹或并靠着坐着,偶尔问邹或句什么,邹或也都闭着眼装睡。

到了度假村,已经临近中午,两人也没去预定的房间,就直去了时戟朋友在餐厅定好的包厢。

包厢里的人不多,都是跟时戟熟络的那些人,他们进门后,这些人里很多人都是先扫了眼邹或才去跟时戟打招呼。认出邹或的则都露出了或多或少的差异。这两年,时戟从没带邹或出来过,那些见过邹或几次的也都以为两人玩完了,谁也都没想到时戟竟还把邹或放身边养着……

时戟性格无常,倒也不怪外人乱心思……

大家都收敛心神,人家的隐私,心里虽多少好奇,但谁也不会吃饱撑的去追根到底的问,顶多自己想想而已。

邹或被这么多人瞅着,心里很别扭,脸色难免有些臭。

时戟拍了拍他的后腰,睨了他一眼,倒是并没说什么。

邹或也不是没眼力见,只是他觉得对这些人,用不着,所以脸色依旧耷拉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和时戟坐一起,别人一跟时戟说话,余光就难免的会扫到他,如果是他厌恶的人,他就直直的盯着那人,如果无感的人,他就漫不经心的扫几眼而已。

他直盯着人看时,毫不掩饰,弄得时戟总侧头看他,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他就耸耸肩,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摸样。

吃完了饭,回房换衣服时,时戟问他,“怎么总瞅着倪震?”

倪震长相轻佻,就他最活跃,所以难免的,邹或瞅他的次数最多。邹或想也没想,道:“最厌恶他!”

时戟听后,顿时笑了,问:“他得罪过你?”

邹或换好衣服后,对着穿衣镜照了照,目无表情道:“跟他不熟!”

时戟摇头,突然从后面拦住了邹或的腰,瞅着镜子里邹或的眼睛,道:“瞅瞅,你都娇惯成什么样了?”他说这话时的口气,不仅没露出一点嫌弃,反而还多了份宠溺在里头。

邹或抬眼,从镜子里瞅着时戟,眨了下眼,时戟的宠溺助长了他的任性,回嘴道:“我愿意!”

“好,好。”时戟闻言,连说了两个好。

而邹或却完全摸不准这好字背后的意思……

下午,时戟跟人在太阳下打高尔夫球,邹或则带着墨镜坐小车上,喝着饮料,冷眼旁观。期间,时戟朋友的小情儿倒是有过来找他聊天的,只是没说几句话,邹或就不耐烦了,直接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那人再说话,他就当没听到似的,怎么都不开口了。

小车前边有球童开着,一直离时戟他们很近,所以这边的情形,那帮打球的人就都看了个满眼。

其中有个叫李晋的,那个被无视的小情儿就是他的,他见着后,便瞅着时戟,打趣道:“你家孩子真是被你惯得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时戟面无表情的扫了眼邹或,不咸不淡的回了俩字,“挺好!”

“……”大伙儿一看时戟这态度,也就识趣的没再多言。

晚间,举办了个小型的宴会,宾客里多了些新面孔。

邹或陪着时戟应酬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叫了声“时戟。”这声音顿时搅乱了他的心跳,然后还不带有所反应,就被时戟揽着腰回过了身。

说话的人是时钺,他见着邹或后,出现了短暂的诧异,那种神情是一种突然见到熟悉人才会有的惊诧。但时钺一瞬间就恢复了自然,问:“来多久了?”

时戟挑了下眉,揽着邹或的手臂又用了些力道,“上午就到了……”

邹或是被时戟的手臂给硬拉回的注意力,他本能的扣住了腰上的手,神情不大自然的瞅了眼时戟,遮住眼底的惊诧,慢慢的才恢复常态。

时戟手上的力道并没卸下,邹或有些难受,但因为摸不清时戟为何反常,所以并没敢轻易挣扎……

时钺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眼神,之后再没多愁邹或一眼,那神情就好似不认识这个人,也没有兴趣认识这个人似的。

时戟的神情上也无懈可击,过了几十秒,渐渐放松了手臂上的力道。

两人才说几句话,就被外人打断了,来人是李晋和另一个姓孙的,四个人在一起攀谈了起来。

他们说的什么,邹或没走心,他用眼角偷偷瞄了眼时钺,才转眼就被对面的李晋抽了个满眼……

李晋很快错开了眼神。

邹或心跳开始加快,脸色也泛起了白,脚下站的稳,但心里越发的不安宁了……

……

78、搬走

并没等到宴会结束,时戟就带着邹或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时钺。保戟让保镖先把邹或送回了房间,自己则和时钺开了间包厢。

时钺是时戟姑姑年轻时和一个有妇之夫生的,那个男人走的是仕途,虽没给他们母子名分,但也没屈着他们。就连时家也没少受他照顾。

时钺自生下来就随了母性,早些年也是在时家长大的,比时戟大两岁,不过两人小时候交际并不多,时钺属于寄人篱下,而时戟又太孤僻,所以虽居住在一个屋檐下,但关系其实并不是多亲近。不过见面喝个酒的情谊还是有的,毕竟也是表兄弟,况且又是冠了同姓的表兄弟。

进了包厢,时戟就挥手让助理出并没等到宴会结束,时戟就带着邹或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时钺。时去了,屋里只剩下两人也就显得亲近了些,时钺跟时戟不同,他虽是私生子,但性格很正常,最起码比时戟这个婚生子正常的多。

两人都随意在沙发上找了个位子坐,或许是都有些刻意,并没坐的很近,时钺笑看着时戟,找话道:“亲几天才听我妈说,你被舅舅调回h市了,没想到这就遇上了,回来还适应吗?”

时戟翘起腿,手在扶手上敲了两下,感慨了句,“自然是回来好!你呢?”

时钺给两人斟上酒,笑道:“不就那样……”

时戟点头,没再说什么,之后时钺又提了几句可有可无的话,两人断断续续的聊了半个小时,其间都没有提起过邹或。

……

……

邹或独自回了房间后,就踱起了步,过一会儿就会听听门口的动静,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才安分的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

时戟进屋的时候,他正烦躁的瞎搬弄着电视遥控器,一见时戟,便立马放到了一边,起身殷勤的帮时戟脱了外套,状似随意的道:“还以为你得过一会儿才回呢!”

时戟自己拽下领带,随手递给了邹或,边解袖扣边似有似无的应了声,“嗯。”

邹或接过袖扣,搁置到了换衣室里,出来问时戟,“现在要洗澡吗?”

时戟回身扫了眼他,道:“一起洗。”

一起洗,肯定是要做了……

邹或听完,过了两秒才应声,“……那我去放水。”

……

这晚时戟做的有些过火,邹或的大腿根都被他攥青了,锁骨附近还多了好几个咬痕,面色苍白,摸样颇有些憔悴。

时戟做完就在腰间裹了个浴巾去冲澡了,也没管邹或。

邹或过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乏力的拽起被单遮住了身子,蜷缩在床上,直到时戟出来才抬了下眼皮。

时戟上床,手搭在了邹或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半响,都没人说话。

邹或身上疲倦,但因为心里惦记着事情,精神上却很亢奋,就这么和时戟安静的躺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睡着。

时戟这样不言不语,让他心里很是没底,他闹不清时戟到底是为何反常,追溯起来,是在见到时钺的那一刻,可却让人闹不明白,这反常到底是因为时钺,还是因为自己……

时戟嘴上是什么都没问,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去查。鉴于质问邹或和私下调查之间,他更倾向于调查,这么多年以他对邹或的了解,怎么会不知道这孩子岂会那么轻易的就交代?

如果动真格的,邹或或许会抵挡不住的招了,可那样只会更增加邹或对他的憎恨,那样的结果是他不乐见到的……

调查结果是在一周后得到的,毕竟是曾经发生的事情,追溯起来本就不易,后来还是从时钺大学的某个同学处花钱买到了点有价值的信息,如此,这才连很多年前,邹或曾跟着时钺学过画画,甚至给他做过模特的事情都牵扯了出来,牵扯出来的还有陶潜,连带着时钺对陶潜存的那点小心思。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要不就是一点头绪没有,要不就是有点头绪就能给你牵扯出一大串来……

时戟看完调查报告,唰的一下子摔倒了桌上,对下手站着的人道:“再继续查!”

那人额首,然后出去了。

时戟最想知道的不是早些年的事情,而是这两年,他不在h市,邹或背地里干的那些偷摸儿的事……

那人出去后,时戟又抄起电话打给了负责时家保全工作的负责人,让他派两名新面孔的保镖过来,以后负责跟在邹或身边。

过了这么多年,邹或已经成为了时家特殊的存在,虽上不了台面,但依照时少爷对他的重视,以及时夫人的无视态度,倒也让大家心里都有了那么点掂量和计较,暗地里有嚼过舌头,但谁也没敢再明面上提起过。

派过来的保镖都是长相一般体格厚重的中年人,看着有些懒散,但态度确是不卑不亢,一看就是在这个职业上做很久了。

邹或看到他们,只是拿余光一扫,并没留给他们更多的注意力,直到时戟牵住他的手,对他道:“以后他们跟着你。”他才霍然抬头,面露惊讶,气愤道:“你之前已经答应我,不会给我安排保镖了!”

时戟摆摆手,让两人下去了,才道:“我只是同意撤走,并没承诺不会再安排!”

邹或瞪大眼,气的深吸了口气,心里有一千个不情愿,嘴上却被时戟堵得一句话也驳不回去。

时戟双手插进裤兜,别有深意的问了句,“只是让他们保护你而已,为何这么反感?”

邹或缓和了些口气,道:“我只是不喜欢让人跟着,时戟,我不用人保护,我……”

还不待他说完,时戟就摇头打断了他的话,道:“乖,听话!”

其实时戟又重新为邹或配保镖,并不只是监视,确实也有保护的层面在里头,之前他在a市,大家都以为他和邹或断了,相对的,邹或的生活要简单的多,撤掉保镖也无所谓。但现在他回来了,甚至又开始高调把邹或带在了身边,如此,哪还能让邹或一个人进进出出……

这些个考略,邹或自然不清楚,他只认为时戟又想监控他,他又再次的失去自由了……

马上就吃早饭了,两人都没再说话。

时戟吃完就去工作了,邹或心里再反感,也只得无奈的接受。

司机也被保镖代替了,跟两个陌生的人在一起,那滋味真说不上舒坦。导致邹或这一天都没个好脸色,就连晚间时戟回来,他也是臭着脸。

时戟黑着脸进屋,没搭理他,今天调查又有新的进展了,已经查出宇文轩因为时钺的关系赠了邹或一幅画。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时戟直接面对邹或,很轻易的就会把事情弄到不可收场的地步,所以避免折腾,时戟一回来就进了书房,直接回避了邹或。

邹或心里不快,却也察觉出了时戟的反常,他对待别的事情都不用心,但多年的习惯让他本能的甚至习惯了去看时戟的脸色,揣摩的他的情绪。

时戟黑着脸,邹或便没敢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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