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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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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戟靠在石壁上,手掌覆在邹或的腰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邹或被时戟摸得有了点感觉,便想从他身上下去。

“别动!”时戟说着,就把手伸到了邹或的身后。

邹或叉着腿,私处暴露,时戟很容易就把手指探进了骨缝间……

“嗯……”

“放松……”

“啊……慢点!”

“别缩着……抬高腰……”说着就照着邹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邹或被他一拍,下边顿时更缩了,舒服的时戟顿时闷哼了声,“唔……”

这是邹或第一次在室外做,难免有些羞耻心,或许就因为羞耻的缘故,身体反倒比以往更敏感,快感来的也更加凶猛……

高潮过后,邹或瘫在了时戟身上,累的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了。

时戟比邹或稍晚一些射,发泄完,就从他身体里撤了出来,牵扯出了很多白浊,但很快就被泉水给稀释了。

片刻,等到呼吸平稳了,力气恢复了些,邹或才从时戟身上下来。

时戟嗓音低沉道:“刚舒服吗?”

邹或眯着眼靠在一旁的石壁上,闻言,也没抬眼,懒懒的道:“累……”

时戟翘起了嘴角,伸手在邹或的腰上捏了捏,有些嫌弃的道:“就一次还累?把你养得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邹或闭着眼,晃动了一下眼珠,没搭理时戟。

两人又喝了些酒,才从池子里出来。

晚饭是在顶楼吃的,屋顶是一整面钢化玻璃,屋内点着几盏昏暗的壁灯,一抬眼就能透过玻璃看到外面的夜空,很有情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外面阴天,看不到星星。

环境确实不错,但气氛却差了不是那么一星半点儿……

吃饭时没人言声,照实是件很无趣的事情,邹或跟别人的时候,也不爱说话,但每次同时戟一同用餐,便又矛盾,觉得不说话又很难熬……

终于挨到了饭后,邹或起身往窗边走了去,打开窗户,对着外面的空气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转身问时戟,“我们要呆到什么时候离开?”

时戟走近,环住了他的腰,“怎么?这就腻了?”

邹或干脆把背靠在了身后的玻璃窗上,抬眼去看时戟,很快便又把视角转到了其他地方,笑道:“还没,只是你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陪我在这呆着?”

“两天时间还是抽的出来……最近,你倒是挺乖!”说着用另一只手拿起邹或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啄了口。

邹或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我不乖,你折腾我,我乖了,你还疑我!你现在倒是越来越不好哄了!”

气氛很好,时戟心情也不错,难得的跟着邹或调了句情,“你缩那么紧,哪次没把我弟弟哄到满意的射出来?”

这还真是时戟第一次,在两人都正常的状态下,说出这么不堪入目的话,邹或一听,就横了他一眼,忍不住骂道:“滚……”

时戟笑,越笑越大声……

次日,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午饭是去度假村里的餐厅吃的。吃完溜达着回的别墅,然后又在房间里腻歪了一下午,直到了傍晚,一行人才回市里。

车上,邹或扫了眼窗外,问时戟,“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时戟没回应,而是喊了声前座的徐助理,问他:“几点的班机?”

徐助理忙回头,道:“是八点的。”

邹或听了便没再说什么。

车子驶进了a市的一家会所,时戟边牵着邹或往里走边道:“大哥知道你来了,请我们一同吃顿饭。”

邹或诧异,怎么听这句话怎么觉得是时戡知道他来,才请的这顿饭!他跟时戡无亲无故,总共才见过两三次面,值当的邀请弟弟的请人吃饭?

两人被侍者引着进了一间包厢,时戡已经到了,时戟一进屋就喊了声“大哥。”

邹或原本不想开口,但时戟叫完人,时戡的视线就落到了他身上,才不得不也喊了声,“大哥。”

时戡笑,拍拍手,让他俩随便坐。

三人坐下后,侍者就上前给他们分别斟了杯茶。

邹或和时戟都没碰,只有时戡端起,吹了几下,喝了口,喝完,他放下了茶杯,又瞅向了邹或,道:“上大学了吧?”

邹或很蹙时戡,总觉得这人不稳当,面上就透着股邪气,所以这会儿一听时戡问他话,便忙乖巧的回了,“嗯,大一。”

时戡点头,话头又转到了时戟身上,显然刚才那话也只不过是客气的问下而已。

时戟和时戡谈的东西,邹或不懂,也不感兴趣,没一会儿,他的思绪就跑远了,直到这两人谈到了时戟年后的计划时,才把他拉回来。

时戡问时戟,年后有什么打算?

时戟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已经确定年后回h市,a市会由蔡博恒负责。

时戡闻言,扫了眼邹或,邹或刚好抬眼,两人的视线正巧对上。

邹或有些拘谨的收回了视线,而时戡则很坦荡,瞅完了邹或,就又瞅向了时戟,问道:“父亲同意了?”

时戟顿了下,才沉声道:“他并没明确的提出任何建议!”

时戡耸肩,竟毫不避忌的道:“算了,别提他,扫兴!”

时戟:“……”

邹或:“……”

吃完饭,时戡客套了句,邀请他们去自己酒吧玩。

时戟拒绝了,自那次两人一起泡过一次澡后,时戟便再没应过他的邀约。

其实时戡也只是这么一说,他知道时戟不会应,但该客套的时候怎么也得客套,毕竟是兄长。

三人分开后,时戟就送邹或去了机场。

市里离机场有四五十分钟的路长,他们赶到时,刚好七点半,时戟让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保镖送的邹或,这一送就直接送到了h市。

邹或回到别院,进门的时候特意听了听车库里的响动,见没动静,才问司机,“凯撒被送走了?”

司机是新换的,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是退伍兵出身,说话嗓门响亮,一听邹或问话,就扯着嗓子回了句,“是,您和时少刚走,就有车也把凯撒带走了。”

邹或很不适应他的大嗓门,原本还想问被送到哪了,这会儿也不想问了。索性下车,直接回了楼里。

现在已经夜深,楼里只有玄关处还开着灯,大厅和偏厅都是暗的。

邹或换了拖鞋,自己提着行李箱上了二楼,箱子里的东西也没收拾,随意往换衣间里一放,就去洗澡了。

次日,起晚了,干脆到了下午才去学校。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直到了年底期末的时候,邹或才又遇见时钺……

74、犯堵

当时是刚放学,邹或下午没课,就绕了条人少的路,打算奔学校的东门出去。东门濒临大路,出来进去的除了车辆外,并没多少步行的人。

他一出校门口,就看到了路牙上正交谈着的时钺和陶潜,两人神色都不大自然,面对面,之间隔了不到一米,时钺满脸严肃的瞅着陶潜,陶潜则微低着头,视线定在了时钺身后的树干上。

邹或一眼就看出了两人间的气氛不对劲儿,所以并没上前打招呼,他临上车前,又转头瞅了几眼,正和时钺的目光对上。

两人离着有二十多米,刚好能看清彼此的表情,时钺看到邹或后,神情上并没多少变化,只瞅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重新放到了陶潜脸上。

时钺的这种淡漠的眼神,让邹或的心情莫名的沉了下去,他没再看他们,一上车,就让司机开车了。

车子是直行,路过陶潜和时钺的时候,邹或下意识的又偷偷扫了眼,他心里忍不住揣测,到底是什么让时钺仿佛变了个人……

关于时钺,就他了解,人还是比较包容的,最起码,他多次无礼,时钺都没追究和较真,虽然心思比较重,但性格还算比较随和。只要他愿意,是能和任何人相处愉快的。而陶潜,这人嘴有点碎,心眼也不多,性格上有些执拗和偏激,反倒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一个人。

两人如果闹矛盾,明显是陶潜造成的概略更大些……

邹或的注意力还陷在自我的揣测里不能自拔,突然听前头的司机,道:“或少,你认识那俩人吧,自打你出来,都盯他们半天了。”

“……”邹或把胳膊肘搁在了扶手上,木着脸没言语。这新司机也是个话痨,没事就找茬说几句,声音洪亮,每每都让他感到厌烦。

司机没在意邹或的沉默,主要是邹或沉默惯了,他也习惯了。又道:“我在那等了有十多钟,正好看了个开场,起初是穿黑衣服的男的和一个女的。”

他所指的黑衣服男的正是陶潜,邹或心里明白,虽也有些好奇,但并没接话茬。

“两人手挽着手正要进校门,后来穿米色风衣的那个男的来了,那女的就先进去了,这俩男的站那老半天了,越说越僵。也不知为什么,你说大老爷们的,说开了不就好了!要真有意见,打一架也能解决,反比这样僵持着好,真跟娘们似的!”说完透过后视镜瞅了眼邹或。

这些话,并没能透露出什么让邹或觉得有用的信息,他瞅见司机透过后视镜瞅自己,就抬眼乜了过去。

两人瞅了个眼对眼,司机尴尬的收回了视线。

邹或鄙夷的轻扯了下嘴角,就又把是脸转向了车窗外。

这一路,司机都识趣的没再说话,邹或总算是耳根清净的回到了别院。

凯撒一被送走,黑猫的胆就大了。白天睡足了,晚上就可着劲儿跟外头的野猫瞎折腾,邹或进了主宅,黑猫听到了动静,顿时竖起了脑袋,眯着眼瞅向了他。

邹或换好鞋,走进主厅,随手把背包搁到了沙发上,然后伸手摸了摸黑猫的脑袋顶。

黑猫被他摸得闭上了眼,懒洋洋的就又窝进阳光下。

这时,管家亲自给邹或端了杯热茶,放到茶几上后,道:“或少,时先生的助理来过电话,说先生傍晚回来。”这管家是时戟以自己个人名义给邹或招的,跟时家主宅那边没一点关系,他的主子也只有时戟和邹或,所以一直以来都喊时戟为时先生,只在对邹或的称呼上是随了大家。

邹或听完,手指挠了下黑猫的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应了声,“嗯。”

管家手拿着托盘,站在里邹或一米半远的地方,又道:“先生的意思,是让您去接机。”

邹或缕了下黑猫的尾巴,推脱道:“我累了,下午要睡会儿,你把电话回过去,就说我不去了!”

管家闻言,迟疑了一下,最终什么都劝阻的话都没出口,只道:“您要是觉得身子骨乏,我给您安排师傅来按一下?”

邹或想了下,道:“也好,最近右肩膀的肩胛骨总是酸疼。”

管家劝道:“您那是画画的时间过久了,该休息也要休息。”

邹或点头,便不再言语了。

管家见状,就拿着托盘走了。

……

时戟回来的时候,邹或刚按摩完,昏昏沉沉的,正处在要睡不睡的状态。

时戟一进屋就挨着他,在床沿坐了下来,手探进被子抚上了邹或的后背。

邹或早在时戟进屋时,就彻底清醒了,不过并没睁眼,直到时戟的手沿着背脊摸到了尾椎骨时,才出声,闷闷的道:“你回来了!”

时戟“嗯”声,低头咬了口邹或的耳朵。

这会儿,邹或被咬了,才睁眼,怒瞪着时戟,没好气道:“干什么?”

时戟抚着邹或尾椎的手一掐,质问道:“为什么不去接机?”

邹或晃动了下身体,就要伸手去拽时戟的手臂,撒娇道:“我累了,都要睡着了,被你扰醒了!”

时戟并没多坚持,邹或很顺利的就把他的手臂从被子里拉了出来,为防止他在作乱,还把他的手攥在了掌心。

被子翻动期间,飘出了清幽的精油味儿。

时戟眼神烁烁,道了句,“好香。”

邹或支起另一只的胳膊肘,坐起来,靠着床头,说,“刚按摩师傅给我按了下,最近几天肩胛骨总酸疼。”

时戟难得关心了句,“怎么搞得?”

邹或晃动了下肩膀,道:“画画的,总归都有点问题,不是什么大毛病。”

时戟闻言,起身脱了外套,就在邹或以为他什么都不会再说的时候,竟突然说了句,“画个画而已,别搞得成绩没有,倒落了一身毛病!要真如此,那现在就放弃!”

邹或怕他当真,顿时直起了上身,拽住了时戟的手。赶紧道:“我以后会注意,我就只会画画了,别的什么都干不了,况且我喜欢,以后我自己真会注意。”

时戟看了他一眼,直接把手抽了回来,态度虽不大好,但好再没再说什么。

吃了晚饭,邹或伺候时戟洗了澡,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之后又在床上做了一次,临睡前又做了一次,时戟积攒了一个多月,三次后,才觉得身心轻盈舒坦。

做完这第三次,邹或后边有了些不适,时戟从床头拿出玉势塞了进去,之后竟照着邹或的臀瓣亲了口,才拉起被子给他盖好。

邹或累的不想再说话,也不想去看时戟,于是就闭着眼装睡。

时戟开着台灯,靠在床头,看起了文件,也没有什么闲心去在意邹或是否装睡。

这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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