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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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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作者:要问问

走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时戟拉过被子盖到了两人身上,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邹或的后背,道:“a市那边已经差不多了,最近这一年,我会慢慢撤回h市。”

邹或听了,面上虽没什么反应,可心里却并不高兴,时戟在a市,他在h市,天高皇帝远的,他当然更自由。可一旦时戟回来,便再不能像现在这样自在了……

两人一起这么多年,邹或什么心思,时戟不费劲儿就能猜着。

或许是气氛太好,让他不想弄僵,也或许是,他其实并在意,亦或许是,

两点都有,不管心思是如何复杂,总归,他并没挑明……

……

70、忌讳

两人又在床上磨蹭了会儿才起。

邹或洗了个澡,才跟时戟一起下楼吃饭。

秦姨一见时戟,就问他还有不舒服吗?

时戟摇摇头,说好多了。

秦姨听了,神情上才随之卸下担忧,不过免不得嘱咐了几句让时戟自己注意身体之类的话。

吃完饭,时戟出去逗弄了会儿凯撒,期间,秦姨特地出来找了他。

时戟边给凯撒喂食边问秦姨,有什么事?

秦姨神色有些踌躇,一副想说却又有些为难的模样,过了几秒,才脱口道:“少爷,您一个人在a市,身边也没个人,我过去照顾您吧?”

时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说:“不用,这不能换人,您照顾邹或,我放心!”

秦姨听完,眼里出现了一抹复杂的神色,张张嘴,想说什么,不过直到临出车库,也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这事邹或并不知情,他出来找时戟时,正巧撞见秦姨神色忧愁的往主屋走来,他脚下慢了半拍,对迎面而来的秦姨问道:“您这是怎么了?”

秦姨收敛了神情,说:“没事,少爷在车库喂凯撒呢,你去吧!”说着就从邹或身边走了过去。

邹或回头看了她一眼,才又往车库走去。

时戟喂完凯撒,把手套摘下扔到了一旁,回身对一直站在车库外的邹或招了招手。

邹或走了进来,但并没靠近,而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停了下来。

凯撒一见邹或便立起前爪虎视眈眈的瞪向了他。

时戟见它这德行,就踢了它前腿一脚,喝道:“老实点!”

凯撒被踢得老实了,晃晃脑袋,把呲着牙收了回去。

邹或见状,嘲弄似的哼了声,骂了句,“傻狗!”

时戟听见后,没说什么。

邹或把视线又转到了时戟身上,状似随意道:“刚怎么看秦姨神色不对,你说什么了?”

时戟又用脚踢了下凯撒,直逗弄的它炸起了毛,才罢休,回身边外走边道:“没什么,主宅那边的事情,走,进屋吧!”

邹或听了,虽有些心存怀疑,但时戟的态度明显是不想谈,那他也就不好再继续往下问,于是点头应道:“嗯。”

这晚,直到了深夜,邹或才觉出困,他把电脑屏幕一扣,随手搁到了床下的地毯上,对一旁倚靠着床头看书的时戟,道:“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时戟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书里,听了这话,只是随口应付似的“嗯”了声。

邹或也没什么心思管他到底什么时候睡,刚那句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他说的都不上心,自然也不在意听的人不上心。

前晚,时戟几点睡的,邹或不清楚,次日清早,时戟何时醒的,他倒是知道。

一大早晨,他还迷迷糊糊的就被时戟压着做了一通,做完,时戟把人抱进了浴室,里外清洗后,也没带套,就着水的润滑就又戳了进去。

那种毫无隔阂,密不可分的包裹感让时戟顿时舒服的打了个颤栗。“唔……”

最近几次因为省事,两人都是戴的套,这一突然不戴,和何止时戟激动,就连邹或都很有感觉,尤其是刚开始戳进去的这整个过程,括约肌由松到紧,直肠被慢慢捅开,肠壁被轻轻摩擦,这都让邹或感受到了愉悦。

时戟戳到底后,又全部拔出,然后慢慢顶进,这一动作连续尝试了好几次,直到快感减退才停……

他勾起邹或的下巴,轻咬,问:“舒服吗?”

邹或眯着眼,表情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淫荡情迷,舔了下嘴唇,哼道:“嗯……继续……”

时戟架起他的腰,让下使劲儿一按,邹或顿时叫出了声,“啊……”

时戟的喘息声也开始见大,之后便不再刻意节制……

浴室里很快就布满了热气,两人的喘息声已经大到盖过了雨洒声……

……

做完,邹或穿上浴袍,又窝回了床上,时戟换了身一副从衣帽间走了出来,把他从床上抱到了地上,道:“赶快去换衣服,下楼,一起吃早饭。”

邹或跟没骨头似站着,嘟囔道:“我累,再躺会儿。”

时戟把手插进裤兜,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邹或最后还是乖乖的去换了身衣服,跟着时戟下了楼。

吃完早饭,时戟就回了主宅,邹或以为时戟怎么也会吃完午饭再回来,谁知才十点多,时戟就满脸阴沉的回来了。

邹或看他脸色不好,便知趣的没言声,不只他,甚至连秦姨都没往时戟跟前凑。

时戟一回来就上楼把自己关进了书房,直到中午都没出来。

吃饭前,秦姨让邹或上去叫时戟下来吃饭。

邹或听了并没动地儿,而是打发一个佣人上去了。

秦姨叹了口气,也拿他没办法,没一会儿,佣人下来了,说,敲了书房的门,但时戟并没回应。

秦姨听完面露忧色,最后自己亲自上去了趟,过了几分钟,再下来,脸上的担忧之色不仅丝毫没减,反倒又增了一分,无奈道:“不用等了,上餐吧!”

邹或坐在餐桌前,瞅了秦姨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一吃完饭,他就闪了,然后一下午也都躲卧室里没出来。

时戟是傍晚从书房书来的,他一出来就让司机备车,连句交代都没留就又出去了。

邹或当时在卧室,没看到时戟的神色如何,只是听到铁门被拉开的声响,才跑窗边去看,正巧看到时戟上车离开。

他在楼上又沉了会儿,直到晚饭前才下楼。

吃饭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了秦姨,“时戟回a市了?”

秦姨对邹或中午拒绝上楼劝时戟那事很有微词,所以这会儿听了邹或的话,只是语气冷淡的回了句,“不清楚!”

“……”邹或识趣的没再开口。

吃完饭,邹或在院子里溜达了会儿,才回楼上,就在他正寻思着是否有必要给时戟拨个电话询问一下的时候,院里的铁门恰巧响了,载着时戟的那辆车随即试驶进了别院。

时戟从车里下来到进屋这期间,邹或一直透过玻璃观察他的神情,可惜天黑了,院里的灯也不够亮,并没能让他看清时戟的神情如何……

他从窗边离开,钻进了浴室,故意泡了个澡,拖延了些时候才出来。

邹或洗澡的这半天,时戟一直坐沙发里闭目养神,直到浴室的门锁响,他才睁开眼。

邹或一出浴室,就和时戟那双锐利的眼睛对上了,被时戟这样看着,他心中不禁一紧,有些发虚的道:“怎么了?”

“……”时戟没说话,只是慵懒的勾了勾手指。

邹或收敛了心神,表情自然了些才走过去,直接坐到了时戟的腿上,像极了一只心思细腻的猫,乖巧的窝主人怀里,一声不响……

邹或这举动取悦了时戟,他抚摸着邹或的大腿,表情也没先前那么沉了,他用鼻子在邹或的耳际轻轻嗅了起来。

随着时戟这举动,周遭的空气,顿时升温了。

邹或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有些痒,便躲开了,换了个姿势,主动搂上了他的脖子。

人烦躁时,性爱能起到很好的纾解作用,时戟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做完,两人又洗了个澡,邹或见他神色正常了,才言声,“吃饭了吗?”

时戟搂着他,似有似无的“嗯”了声。

临睡前,邹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回a市?”

谁知这句话一下子不知道拨动了时戟的哪根弦,他脸色一下又沉了,侧头瞅着邹或,意有所指道:“怎么?我在,让你不方便了?”

对于时戟的喜怒无常,这些年,邹或虽习以为常,但也挡不住厌烦,他尽力克制住不耐,和声和气的解释道:“哪有?明天周一,我上学,只是想问你,如果走的早,就请假陪你一天,如果你多待几天,那我就在另做打算。”

“……”时戟的眼里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怀疑。

时戟的猜忌并不是凭白无故,邹或确实是想早点让他走人,这样的心思,他一直都有,而时戟也都知道,只是平时懒得跟他计较。可今天他心情不好,虽被刚才那场性爱给纾解了不少,但并不是完全纾解!邹或那句话就跟个地雷似的,一下子就把仅剩的那点愠气给点着了……

邹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时戟多争执,毕竟他的心思并没表现出来的这么坦荡,而且时戟明显就是个炸药包,一点就着!再者,惹火了容易,但那火力是否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就说不好了,他暗自吁了口气,握住了时戟的手,道:“你要是明天不走,我就请假在家陪你?……”

邹或一说完家这个字,自己都怔了,这是他第一次把这别院称做家!

时戟原本没听出,是一见邹或神色不对,才察觉的,于是心里的火一下子小了,回握住了他的手,表情缓和了。

邹或一点都不比时戟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少,他原本只当这里是暂时的住处,但这一暂时就暂时了将近十年……他虽一直还保持着最初的想法,但内心深处,却被时间流逝所产生的副作用而麻痹,以至于衍生一种新的,对立的想法,这是一种漫长而复杂的心里变迁,看似矛盾,却又合理……

时戟真正的家其实并不算这里,但是他从小都受周围人的影响,只把时夫人住的地方叫主宅,后来自己单住,也是称别院,但这会儿他听邹或称这里为家,心里突然也对这里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归属感。

突然心血来潮道:“这房子也很多年了,要不要重新整装一番?”

邹或闻言,恢复了冷静,道:“没必要,你不常回来,我自己一个人住,什么样都无所谓!”反正也不见得再能住多久了!最后这半句,他没说出口。

“好,那过过再弄……”

因为这次口误,透露出了邹或深处的心声,于是之后,他就像心有忌讳似的,再没把这里称做过家,提起也只是称作别院,或者不做称呼,只说住的地方……

他这种心里其实极其矛盾,内心深处渴望家,渴望有所归宿,但又忌讳,又逃避。他缺乏安全感,所以更渴求避风港,可又是因为更渴求,反而变得怕,怕它不能遮挡不住风雨,怕它随时塌垮……

而他住了这么多年的房子,虽心生依赖,但并不是他内心所属意的港湾,况且又是时戟的房子,所以又怎么能和家挂上等号!

……

时戟又呆了两天才走,他走那天,邹或去了学校,于是并没去送机。

时戟人一离开,邹或就把新买的手机开机了,这一开机,没一阵功夫,就唰唰的来了好几条短信。

其中四条是来电提醒,秦画一次,时钺三次,剩下两条,分别是两人各自发来的一条短信息,邹或按照先后顺序,先打开了最近的那条时钺的,是一句开玩笑的话,“不会是因为躲那顿饭而不敢开机了吧?”

邹或看完,翘着嘴角一笑,也回复了句玩笑话,“呀,被你猜中了!”

发送完,他就点开了秦画那条,这条很长,“h市近期画展,你要是没看,赶紧去看,我刚看完,很棒,尤其是色彩,干净又华丽,大多都是人体,这样的人体画很要求基本功,你看的时候不要只注重意境,也要着重看它的用色,身体肌肉的线条,和分布形状……”

他才看了个开头,就猜出了秦画所指的画展应该就是那天时钺带他去的那个,才看完,时钺的短信就回了过来,“你承认的真够干脆!男孩,别怕,下顿不让你破费,我带你去蹭饭!”

邹或看完,不知怎么回了,他本身对人际关系就不擅长,来来回回打了又删,删了又打了好几次,才回复了一句,“不用,开玩笑的,有空联系我就好。”

他回复完时钺,就拨给了秦画,电话里,他说自己已经看过了,然后两人就这场画展里所展示的画作讨论了起来,秦画把自己比较喜欢的几幅画说了一遍。

邹或听完,只对一幅有印象,叫“loneso”。

这幅画的重点是一个空旷房间的床上躺着的裸女,蜷着腿,弓着腰,双手合十,脸搁在手背上,面露茫然,白色的床单整齐干净,就连褶皱都很稀少,就这么简单的布局,只是一面墙,一张床,一个女人,就占据了整个画面,却丝毫不显得单薄,甚至很美……

两人说了很久才挂电话,挂断后还没五秒钟,时钺的电话就立马打了进来,邹或才接起,就听时钺抱怨道:“你这电话真是很难打通啊!”

“啊?哦,不好意思,刚在打电话。”邹或起初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忙歉意了句。

“是啊,将近半个小时一直占线,平时看你不爱说话,没想到却很能聊电话?”

“不是,是跟人在讨论画,所以说的比较久,你找我是……”邹或不想说太多,于是直接扯出了主题。

时钺顿了下,道:“……我那会儿短信里所说的蹭饭不是开玩笑。”

“啊?”邹或有点懵。

时钺继续道:“这周日,我朋友的画展闭幕,晚上有个谢宴,一起去?”

邹或有些为难,拒绝道:“晚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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