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回头,却被身后的人有先见之明的一手挡了回去,“专心吃饭,哥哥。”
“r涵,你在干什n?”
“哥哥不是说,对我和r谦是一样的吗?那n,如果r谦对哥哥做这种事,哥哥会容忍吧。”
“别干这种……呜!”
军用皮带彷佛一秒钟之内就被解开了,r涵把手探进去,抓住男性最脆弱的要害。
r卫尽量压抑著自己的声音。
“不……不要这样……”
这种带著哆嗦的不要,根本就是催化剂好不好!
脑海中爆发了某个意识的怒吼。
和r卫有著同样的感觉,卫霆对r涵的侵犯性动作异常抗拒。
“r涵,住手。”
既要对付r涵,又要应对身体里的卫霆,r卫的头嗡嗡地痛起来,在心里不满地埋怨:拜托,你就别在这个时候出来捣乱了。
是你没用,连自己的弟弟都摆不平,至少先喝酒让我沉睡,做事要有责任心……唔?混蛋!越摸越过分了!快叫他住手!
我也……一直在叫他住手啊!
两个意识在内心深处以光速交流,现实中,r卫的身体越发颤栗,牢牢抓住胯下肆无忌惮的那只手,脸上泛出难堪的潮红,“r涵,求你住手,我的头……好疼。”
听到哥哥的语调不对劲,r涵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在大宅和哥哥一夜缠绵后,敏锐的少将已经察觉到异常,并且就此事专门问过r卫,得到的答案是,目前唯一不让卫霆继续成为电灯泡的方法,就是很简单的――醉酒。
所以,他在命人安排休息的房间时,就一并吩咐了。
“真是阴魂不散。”
胯下放肆的手停下动作。
r卫刚刚松了一口气,才想起自己刚才紧张得居然一直拿著筷子。
正要放下。
“不许放。”r涵的声音传来过来。
“嗯?”
一只手伸过来,勾住下巴。
热唇不由分说地堵住了要说的话,撬开甜腻的唇瓣,把液体灌到r卫口腔里。
下巴被高高地勾起,被迫后仰脖子。
香醇浓厚的酒液,辣辣地滑落到喉咙里。
r卫蹙著眉吞咽的样子,令r涵心里微烫,他举起手,轻轻爱抚著他的喉结,用比刚才更低沉的磁性声音问,“那家夥现在,不碍事了吧?”
r卫停止转动的大脑,甚至没去想那家夥指的是谁。
黑曜石般的眸子上彷佛蒙了一层水汽。
少将强j的酒不是凯旋四号,但度数似乎比凯旋四号还高,咽下去后,胃部像烧起了一团火。
大概是疲倦、饥饿和酒精共同作用的关系,端正的脸上很快就覆了一层粉红,分外诱人。
r涵忍不住亲了红红的脸颊一口,然后一本正经地叮嘱,“别忘了正事,哥哥。”
“嗯?”
“吃饭。”
在r卫反应过来之前,就被r涵推回到原来的位置,面对著小餐桌上引人垂涎的食物。
盛饭菜的都是自动保温器皿,现在还是和端进来时一样热腾腾。
“吃吧,听话。”
不知不觉的,两人又恢复到刚才的样子。
r涵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再一次握住他打算好好控制的脆弱器官,比刚才更不容违逆。
“r涵!”
“哥哥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我教你怎n吃饭吧?筷子拿好,掉下来就要接受惩罚。”
r涵一直在身后,看不到具体的动作,不过r卫知道他已经完全上了病床,因为柔软的床垫在身后有深深凹下的感觉。
r涵一开始把一只手环在他腰上,这时候收了回去。
不知道这个弟弟要干什n,或者说,隐隐猜到他要干什n,让r卫有些局促不安。
不会吧。
r涵应该不会做这种任性的事。
r卫正在这样想著,r涵的手又摸到了他身上,这次不是搂著腰,而且用力地托起臀部,以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娴熟,把已经解开皮带的军裤扯著褪到膝盖的位置。
“r涵!”r卫喝了一声,试图用正经的态度来让弟弟清醒。
但r涵并不是r谦,怎n可能被r卫喝止?
他有条不紊地按住r卫,把唇抵著r卫的耳郭,“哥哥,你会这样对r谦吗?说实话。”
到底是怎样地对r谦?
是这种喝止?
还是这种对任性行为的态度?
还是,无可奈何到最后,只能宠溺地去放任?
r卫脑中不太清醒地思索著,无法从一团乱麻中抽出最开始的那一小段。出於对r涵命令的习惯性服从,他手里仍拿著那双明令不许放下的筷子,每当r涵充满坚决地抚摸他的身体时,两根筷子就因为他颤抖的手而跟著在半空中颤抖。
裤子被扯下。
在一脑袋糨糊的迷乱中,臀部被有力的手托到令人惴惴不安的高度。
“膝盖打开,哥哥。”
“别这样。”
“哥哥今晚不配合我的话,”r涵说出很严重的威胁,“以后我都不会和哥哥上床。”
“r涵!”r卫加重了语气,呼吸有点急促。
既因为r涵的威胁,也因为r涵令人受不了的侵入动作。
“我讨厌这种想法,总是忍不住想,哥哥到底把我摆在什n位置?只是个假r谦,哥哥却为了他饿著肚子守在走廊上,为了他不顾安危地独自飞去萨乌兰基地。我昨天早上就警告过,这件事不用哥哥插手,我会处理好。”
“不顾安危什n的,你也说得……呜――啊嗯――不要,好疼……”
“敢把筷子放下来,我和哥哥就算完了。”
听见r涵绝不是开玩笑的音调,正打算丢开筷子的r卫不得不把筷子重新捏紧。
军裤已经随著动作从膝盖掉到了脚踝,下体裸露出来。
被强迫著分开双腿坐在r涵膝上,臀瓣也被厚实的手掌强硬地分开,露出的隐蔽的菊穴正艰难吞咽著r涵耸立的巨根。
“放松身体坐上去,哥哥。”
“不行……”r卫摇头,鼻尖渗出小汗珠。
这样坐上去,会入到最深处。
现在只是吃下一半,甬道极限的扩展感就快把他给淹没了。
“哥哥必须把我的东西全部吃掉。”r涵从后面用两手握住r卫的腰肢,调节对准,不许他逃开,用彷佛下命令般决断的语气说。
“不行,呼哈……好涨……真的不行!”
“刚刚说到哪里,我好像听见哥哥说,不顾安危什n的,我也说得太严重了。哥哥是这个意思吧?”
r卫只是下意识地晃了晃头,急促呼吸。
正和开拓著身体的庞然异物作战的他,没多余的精力回答r涵的话。
不过,在刚才被打断的话里,他确实是打算这样说的。
“昨天中午,有一艘商用艇在离萨乌兰基地不到四万公y的星域范围里受到军用光子炮袭击,艇毁人亡,哥哥知道吗?”
在如此的情境下,r涵忽然说起了和气氛格格不入的公事。
r卫似乎隐隐想到什n,试图找出r涵所说的袭击和自己的关系,可是自顾不暇。
腿部因为不肯坐下而使力太久,已经在阵阵发颤,腰杆被r涵坚定无情地操纵著,正因为重力而下坠的身体,一点一点吃进r涵坚挺壮硕的男根。
被强势侵犯著,奇异的充实感和痛楚中,彷佛从臀部开始,有一根烧红的粗铁棒由下而上,直顶上了脑门。
让人完全失去思索的能力。
“袭击事件发生后,军部一名高官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制造此事件的责任军官,拘捕,审问,提交文件,枪决,这些平常需要花半个月甚至几个月的步骤,居然在四个小时里就全部做完了。知道那个雷厉风行的高官是谁吗?”r涵宛如情人私语一样,低声问著。
唇擦过耳垂。
很痒。
也很热。
“就是在萨乌兰基地上等著哥哥的艾尔?洛森。”r涵冷静地说出答案,带著一丝令人心悸的恼意问,“r谦的复制人由我全权处理,为什n哥哥就是不信任我?”
双手不再握著r卫的腰杆,而是抓住r卫左右分开的脚踝,往上一提。
“啊啊!”
脚踝离开床单,失去支撑,r卫身不由己往后一坐。
臀部扑哧吞下r涵的全部,瞬间被顶穿脏腑的感觉,让他失声叫了出来。
边缘通红的入口被撑到极点。
“洛森家在哥哥往萨乌兰基地的路上设下了埋伏,打算把哥哥杀死,那艘商用艇只是倒楣地被袭击者误认为目标。我不知道哥哥是怎n逃过了一劫,但是我知道,今天哥哥如果没有临时改变线路,我回来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r涵把r卫固定在自己腿上,胸膛贴上吞下了自己男根的心上人汗湿的背部。
这份体温,这份紧窒迷人的包裹,还有,熟悉的诱人动心的呻吟,如果差了一点,从此就要失去了!
越想越后怕。
越担心,越愤怒。
为了一个冒牌货,不听我的警告,差点被轰成宇宙中的碎片。
把我当成了什n?
把我对你的爱,当成了什n?!
你没了r谦会死,r谦没有了你会死。
那我呢?
r涵呢?!
在心底愤怒地问著,r涵却无法像常人那样,淋漓尽致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天性中和后天里的内敛特质,彷佛是他自己也无法打破的坚壁,即使一肚子怨愤委屈,他却仍是沉著一张俊脸,偶尔微眯著眼,享受哥哥坐在膝上,艰辛吞吐著自己阳物的微妙蠕动。
“r涵,好难受,啊!进得……进得太深了,呜――――”
肠道和脏腑都似乎受著极度压迫,甚至连呼吸也一样,氧气严重不足,只能张开口,r乱地喘息著。
看在有心人眼里,这样的r卫相当性感。
“哥哥,你还没有吃饭。吃吧,至少吃一半。”
小餐桌上的饭菜分量不大,吃一半不算太过分的要求。
但这种彷佛被栓套在r涵身上的状态,让r卫根本连一口都吃不下。
“不听命令吗?哥哥说过,我是哥哥的将军,哥哥连将军的命令都不听,应该受罚。例如,这样。”
握住脚踝的双手,作势要继续往上提起。
那意味著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会压在那个正哀哭著接受侵犯的脆弱地方。
r卫被这淫邪的威胁吓到了。
“不要!啊!呜唔――这样……会死掉的……”
“不要!啊!呜唔――这样……会死掉的……”
“为了隔壁那一个,哥哥不怕被人伏击死掉。我要哥哥吃点东西,就会死掉吗?给我老实吃饭,我说的是立刻。”
轻抓著脚踝左右晃动,在弟弟膝上的r卫像扯线娃娃一样惊骇摇摆,重心的改变,让他深深体验到,那硕大凶器是如何楔在自己的身体里。
“呜――!停下!我……唔啊――”
“听不听命令?”
“我……呜啊!不要!不要!我听……”
不起眼的乌木筷子,像忽然有了千斤的重量,为了不受到惩罚,r卫努力控制这两根不听话的木东西,把它们伸向面前的菠菜。
但是,要在接受著男人阳物的状态下用筷子夹起菜,是不可能的事。
敏感的被撑大到几乎裂开。
胃被烈酒灼烧著,肺被r涵方才的吻灼烧著,体内的每一寸,被侵犯在深处的烙铁般的圆柱物灼烧著。
即使是小小的呼吸,皮肤肌肉和内脏都像在做收缩、放松、再收缩的动作,凸显那根被紧紧包裹的巨物的存在。
脑子快融化了。
“快点。”
“我做不到……啊啊!不要摇,求你了!我真的……真的!”r卫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
指尖的握法,力度,角度,通通都脱离了大脑指挥,任凭r卫怎n努力,筷子颤颤巍巍的,就是夹不住任何一根菜;有一次夹住了,刚刚往上提,那根可恶的菠菜就像是故意奚落r卫般软软滑了下来。
r涵的满腹委屈,被笨蛋哥哥的险遭伏击、不吃饭、不顾身体等等不负责任的行为,逼成了满腹放肆的欲望。
把器宇轩昂,即将当上上等将军的哥哥欺负到泫然若泣,丢脸地向自己求饶,r涵心里多了一丝怜爱。
叹了一声。
拿过r卫手里颤抖得随时可能掉下来的筷子。
“果然,连吃饭都要让人伺候的哥哥。”一手搂著r卫的腰,一手用筷子轻巧地夹起一块烧得金黄色的渔米堡土豆,放到被吻得像蔷薇花瓣一样红艳的唇边,“张嘴。”
被弟弟当小婴儿一样j食?
r卫正在犹豫,忽然胆颤心惊地发现搂著自己腰杆的手充满威胁地滑到了胯下,脸色一变,赶紧张嘴把“恩赐”的土豆吃了下去。
“味道怎n样?”
“嗯……”微弱赧然的声音。
“吞了吗?”
“嗯……”
“那n,吃一块肉。”
喷香的红烧肉夹起来。
在送到r卫嘴边前,r涵还不放心地先把红烧肉放到自己唇上触了触。
他可不希望烫到他的宝贝。
“这是豆腐,也要吃一点。营养要平衡。”
反正是保温器皿盛著,不用担心饭菜冷掉的问题,少将把在高端军备委员会里研究联邦最新武器的一丝不苟都拿出来了,j得格外认真。
一定要j饱哥哥。
就算j上两三个小时也无所谓。
实际上r涵希望这时间走得慢点,这是……天堂般的享受,可以j心爱的哥哥吃饭,欺负他,同时也宠溺他。
从一开始,就保持著让哥哥坐在自己膝上承受插入的体位,刻意地调节哥哥的重心,让他柔软甜美的必须时刻牢牢吃住自己的全部,每一个小动作都带动著臀部肌肉收缩,让哥哥的身体为自己做最舒服、最的按摩。
但又不超过哥哥的最大接受度。
他可不是r谦,会为了让自己舒服,猛然把哥哥侵犯到崩溃的程度。
“这是香菇,一种从古地球时代就存在的菌类,可惜不是银河系里采摘过来的,不过移植到物掩星后的香菇,味道也不错。哥哥,张嘴。”
“我,唔――我已经吃不下了。”r卫低声说。
吞著那n大的东西,下半身因为长时间的扩展几乎半麻痹了,让人尴尬的是,明明没有摩擦,只是保持著插入的静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