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闭了闭眼,“可她病了。”
他止不住心头的焦躁,一面是为着她的高烧,一面是她又一次行踪不明的失控感。
蒋恪沉默着。
顾影刚喝过水,嘴唇嫣红,脸也是红彤彤的,窝在周远的怀里小小的一捧,琉璃般脆弱又透着纯净的美。
她的脚踝还露在外面,金色绑带缠系着羊脂玉一般,腓骨的外踝都漂亮极了,更不用提粉嫩的足尖上抹着点指甲油,没有男人会不愿意多看两眼。
她缩着身子,是冷的吗?脚放在外面也很冷吗?
他忍不住在心里比划了下那双小脚被他握在手心里,眼睛却自觉地移开视线再也不看她。
那是周总的女人,他不该有别的想法。
“她昨天什么时候到的我家?”
“昨晚九点多,小姐直接进了您的卧室,应该是没有听到别的。”他迟疑了片刻,还是越矩地问道:“您不打算让她知道吗?”
“暂时不打算,等一切结束再说。”周远的手贴了贴她滚烫的脸,“我有种感觉……她现在知道,会不乐意。”
顾影的脚趾蜷了蜷。
蒋恪眸光微动,又追问道:“您要离婚,她会不乐意吗?”
周远没有再答话,只是亲了亲她的唇,像亲吻一个被抱在怀中的初生婴儿。
他手微动了下,蒋恪就端起水给他,他把杯口对准顾影的唇边,给她一点点倒水进嘴里,润着她高烧缺水而发干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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