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渠脸贴着床,手被捆仙索重新绑在了身后,腰一沉屁股便高高翘起,尾巴扬起来,对着床顶。
宋云棠拍了拍他的臀,尾巴就像活的一样打着颤,“师尊知道怎么叫吗?想着是弟子在操干你.”他压根没管自己的肉棒,只想着要好好玩一玩师尊再进去。
“知、知道,”说完便生涩地呻吟了一通嗯嗯啊啊之流,宋云棠听得想发笑,“明明之前师尊叫得比这要入情,叫得再骚些,说喜欢弟子的大鸡巴操你,说你很舒服,很爽,什么感觉就说什么。”
南渠羞耻难当,自己的姿势难堪,宋云棠的话也让他难堪,却不得不一一照做,哑着嗓音摇着屁股,和发清母狗没什么两样,求欢道,“徒儿插得为师好舒服 … … 再深些,还要 … … 爽,晤 … … 重些,用力干我 … … ”
淫乱痴态被宋云棠看在眼里,再也忍不住,一把抽出那尾巴,连带着吐出几颗佛珠,也不知吐没吐干净,便一手扶着师尊的腰,一手捏着自己那活,由上而下地刺了进去,他使了力气,“璞毗,’一声便到了底,南渠也恢复了神志,骂出了心中所想,“混账!竟敢这般以下犯上!
宋云棠接连抽插数十下,插得穴眼喷出了水来速度,“师尊可是气弟子?那像这样慢些干可好?”说着,只拿龟头没入,细细研磨,连止痒也做不到。
南渠更生气了,骂得是从前的国骂,“去你妈的给老子滚蛋!”
师尊总算是放低了身段不在他面前端着了,要知道以往师尊骂他,都是一句“混账”“大逆不道’’之流,十分文明.现在这副真实的模样,才让宋云棠高兴起来,也是不急,“真要弟子走了,谁来帮师尊止痒?”
南渠白眼一翻,若非捆仙索困住他,早把这王八蛋给踹翻了。
“随便唤个人又不如弟子这般大,难不成 师尊要把梁柱拆了插?”
… … 这不要脸的,南渠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得冷冷道,“你做吧,待会儿就收拾东西给我滚出栖霞殿.”
宋云棠包着他的屁股便捅了进去,南渠闷哼一声,宋云棠道,“师尊忘了方才是谁摇着屁股要徒弟的大鸡巴操的?人生苦短,和我日夜巫山云雨好不快活,师尊竟是要狠心赶我走.”每说一句,那抽插速度就快上一分,肠肉翻搅,南渠被这个羞耻姿势操干到说不出话来,一声骂骂咧咧的“畜生”之后往往还跟着一句“好撑,” “轻点儿 … … ”,可得到的却是宋云棠的粗蛮抽干,似是要将阴囊都挤到骚穴里去。
将师尊翻过身,趴在他身上,腰力不停,捆仙索捆着两人,宋云棠往他脸上落下绵绵密密的亲吻,和下体冲撞截然相反的温柔,“师尊,师尊 … … 我好爱你 … … ”
南渠略有些不自在,心道床上的话怎么可信,可是又知道多半是真的,还是生着气的,气他对自己用道具,用肛塞尾巴,还有则捆仙索,竟然还把自己的佛珠塞进去,要知道那佛珠极有灵性,说不准是有思维的,这让他以后还怎么直视自己放大佛珠 … …
这徒弟,还是作业太少了,南葬滤着给他布置一些困难的任务,十天半月做不完的那种。
浑浑噩噩地被徒弟抱着干了许久,自己没手不能碰,活生生被操射了几回,宋云棠才哆哆嗦嗦地内射在他体内,想骂的话骂不出,宋云棠已然温柔地抚摸他的眉眼, “师尊莫气,弟子等下便帮你清理干净,不会怀孕的.”
南渠要气晕过去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种徒弟的 ? ? ?
都射了许久,还没完,宋云棠又不小心往里射了一小股尿液,南渠僵住,中风一样颤抖,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