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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着便要起来,“你胆子越来越熊了,为师不做!”
宋云棠早有准备,捆仙索咻地缠上去,把南渠五花大绑起来,手也动不了,两条大腿被分到最开,捆得紧紧得,佛珠滚入更深的地方,南渠闷哼一声,挣脱不开。
这捆仙索是极为厉害的限制法宝,当初还是自己给宋云棠的,没想到现在被徒弟拿来对付自己了!
宋云棠摸了摸他臭得厉害的脸庞,抹了华清散有了足够润滑的肛塞尾巴一桶便进去了,他连连哄道,“师尊莫气弟子这就让师尊舒服.”
尾巴一进来,南鼎便软塌了腰,他惊恐地发现,方才自己还气得不行,现在就因为宋云棠-句话消了气,并期待起他言语中的舒服来 ― 恐泊就是那尾巴的错了.他悲哀地闭上眼睛,宋云棠命道,“师尊看着弟子,温柔地唤我。”
南渠不受控制地睁眼,声音很软,“ … … 云棠”宋云棠坐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解开练武用的短打,他在栖霞殿的时候,总是身着短打当做睡衣,一抽便开,露出极为可怖的性器,南渠很嫉妒,很想不去看他,可是之前那道命令让他不能移开眼睛,也不能闭上,最可气的是,他居然没有一点生徒弟气的想法,只有一股他做什么都是对的,让自己干什么都行的臣服感。
“师尊夸夸弟子。”
南渠想不出要夸什么,脑子一抽道,“云棠真大 … … ”
“唔”宋云棠眯起眼,霎时间有股翻身农奴做主人的感觉,循循善诱道,“什么真大?”
南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黑色毛从中耸立起来的油光发亮的大家伙,鼓胀狰狞的阳筋盘蛇在棒身上,贴着肚皮,是要用两只手来丈量的惊人长度。由衷道,“鸡巴真大 … … ”
宋云棠哪儿知道他家师尊还懂这种词,吃了一惊,对于挖掘师尊不为人知的一面来了更浓厚的兴趣,”那 师尊是很想被弟子的大鸡巴狠狠操干?”
“想 … … ”南渠不由自主地回答着,莫名其妙地,身后的尾巴晃了几下,那里面的玉石发出了些微的震动,南渠屁股抖了抖,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上面想还是下面想?”宋云棠捏住师尊的下巴,“想吃鸡巴还是想挨操?”
南渠被佛珠和会震动的肛塞折磨的苦不堪言,眼泪花都要出来了,难堪道,“都想。”
宋云棠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完全把这东西当做测谎仪来用了,” 师尊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心慕着我的?”
“是 … … ”南渠红了眼眶,屁股不住蹭着被子布料,玉石嗡嗡震动,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果真如同宋云棠所说,舒服了起来。
他因为被束缚了行动,自己没法弄,只能望着宋云棠少见地可怜起来。
宋云棠心中一动,“去跪趴,”尊称也没了,话也不客气了起来,当真叫一个蹬鼻子上脸.南渠能动了,顺着他的话跪趴在床上,叫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