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唯一看了眼,重新盼咐道,“拿一盒,还有,你躲床底下去。”说完,拆开套上自己的肉棒,南渠看着他不紧不慢地把套套噜上去,那家伙大得刺目,他忍不住闭上眼。赵唯一把他的动静收入眼底,“大不大?”
“…………啊?”
“儿子的鸡巴大不大?”赵唯一从来说话就带着流氓习气,南渠每饮都会当做没听见,这次也一样,他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才好.赵唯一只当他是恼羞,又微笑道,“爸爸的就很小,不过很可爱,粉粉的,又很有精神,我每饮都很想吃它…………一定很好吃呢.”
说着赵唯一就弯下了腰身,鼻子触到南渠的小肉棒顶上,“虽然很想现在就操你,可是儿子比较孝顺爸爸,得先把爸爸舔爽了,儿子才好意思插进去。”
“…………赵唯一,你真是…………”南渠已经不记得今天自己是第几次对他称呼全名了,可是赵唯一实在下流无耻,也不知自己怎么教导的,怎么就教成了这副德性。
赵唯一分开他的大腿,温热的口腔含着他的大半个阴茎,原主发育得不怎么样,所以赵唯一显得很游刃有余.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怎么样才是最爽的.而南渠则一直闭着眼,既然没法阻止,他就只能尽力不去看,不去想,可赵唯一的口腔实在舒服紧致,一连串的“啵啵啵”口水声刺激耳膜,忍不住的时候南渠就会叫,“你不要,不要舔那里 …………”赵唯一则会更卖力地服侍父亲.不出几分钟,南渠就泄在他嘴里,身体虑,射不了许多,所以赵唯一全部吃了下去.在爸爸的瞪视下仍能笑眯眯地道,“爸爸的精液是甜的 …………便宜我了。”
“ …………”南渠一阵眩晕,谁他妈精液是甜的,糖尿病吗?
随后,赵唯一抓过另一个枕头,垫在爸爸的后腰处,抬起他的屁股,方才受了蹂躏,现在还泛红,隐约可见的指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刺得赵唯一双目发红,肉棒硬得如同烧红的粗大铁棍。
不过赵唯一孝顺,没去管自己的东西,对爸爸道,“前些天去药店找了找润滑的,没找到,只能用唾液来润滑了。”掰开爸爸的臀瓣,使他双腿向着上身折,穴口正对着赵唯一的脸,他着迷地说,“爸爸的骚穴长得真漂亮,浅粉色的,没人看过吧,生来就是拿给儿子插的。”
赵唯一光是说话,就能使父亲羞辱至死了,更别提他不觉得酸麻的舌尖,卖力地搅了进去,舔平内里一层层的褶皱,直把南渠舔得全身发抖.如果赵唯一没那么迷恋,一抬头就能看到父亲的脚趾一根根地舒服蜷起,嘴上却还在带着哭腔地控诉,“不要 …………唯一,这是不对的。”
“爸,这时代不一样了,没什么不对的,就算我当着人面操你也没人敢说什么。”
“你简直不可理喻 …………怎么会对我,对我有这种想法 …………”
“不是想法,我已经干上了,再说爸爸不也很爽吗,”赵唯一抬起了脑袋,两根手指插进骚穴,“都被儿子舔得流水了,啧 …………好湿。”
他的手指飞快地适应,一面观察着父亲的反应,见他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可分明是得到了快感的模样,父亲就是这样,身体对他打开了,意志却佯装着纯洁.赵唯一为了让爸爸彻底沦陷,嘴里频繁地用污言秽语来折磨他的耳朵,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