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越发快速,让爸爸的屁股随着抽动而发抖,臀肉一紧一缩,肠壁不住把他的手指往里面吸.赵唯一觉得差不多了,前戏这么足了,再弄下去爸爸可能会疲倦地睡着了.扶着自己好半天都没软的鸡巴靠在穴口,“我要进去了,爸你忍着点,疼就告诉我.”
身体察觉到大炮的危险,关闭得紧紧的,南渠惊恐道,“你别 …………别进来,会坏掉的,太大了.”
“我慢点,”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赵唯一趴了下去同他接吻,交换口水,过程中,巨大的龟头抵了进去,还是让南渠深深地皱起眉,甚至说道,“唯一,爸爸帮你用嘴 …………你别干了好不好。”
赵唯一温柔地笑,“没事,爸爸的骚穴很有韧性,不会插坏的,我不会让你疼的.”
南渠皱着的眉头松不开,赵唯一的肉棒一寸寸地进去,如他所说,骚穴很有韧性地被撑开.赵唯一帮他抚平眉头,亲吻遍布全身,从下巴到锁骨,从锁骨到胸膛,再把乳头含到嘴里,用舌头缠绕,像小孩儿吸奶那样吮吸着,“爸爸的奶头也好甜 …………”
南渠又皱起眉,身体反应告诉他,他很舒服.
这让他更难接受,只能安慰自己,幸好盛源出现了,不然这背德感可以烧死他。
他不知道的是,赵唯一的内心想法不是因为得知并非亲生后才开始滋生的,坦白说,哪怕没有盛源出现,父子关系仍然维持着表面,赵唯一也干得出今天这种事来.到时候,他又只能安慰自己,他并非原主.
南渠一直没叫疼,赵唯一也一直观察他的神色,除了皱眉,看起来也不是难受的模样,最后就放心地全部进去了,赵唯一天赋异票,顶的地方很深,已经是冲到直肠口了.爸爸的身体被他开发到极致,赵唯一没有着急抽插,手捏着他的脚,鼻子蹭着他的脚心,“胡闹!”南渠觉得痒,猛一抽回脚,却被赵唯一抓得更紧.脚,也是爸爸最敏感的部位。
赵唯一更大胆,甚至伸出舌头舔舐他蜷缩的脚趾,从大脚趾到小脚趾,挨个儿放嘴里想吃硬糖那样吮着,顺着脚背又亲吻足弓,脚踝,一边迷恋道,“爸爸的脚也很漂亮啊。”
南渠嘴角抽搐,在赵唯一嘴里,他成了全身都是宝,哪儿都漂亮迷人,可再怎么说也是四十岁的老男人了,尽管镜子面前发现不了端倪,可到底上了年纪,谁知道还这么敏感,简直像没历经过性事一般。
这一点,更是让赵唯一欣喜。
他把肉棒往外拔了点,又顶了进去,“疼吗?”
南渠不说话,只是吸着气,全身发红。
赵唯一像是得到了应允,幅度变大了些,频繁地间道“疼不疼”,看到爸爸能接受,就再一饮加大力道.“不疼,那舒服吗?”
南渠还是闭口不答。
赵唯一这根大按摩棒很是贴心,方方面面地照顾着使用者的感受,他之前还想着按着父亲一阵狂操来着,后来就舍不得了,爸爸会身体难受,他会心疼.其实他这样也忍得很难受,虽然没用过别的,但爸爸的穴就像传说中的名器,湿、软、还紧,又热,还很会吸.那样慢慢地适应了好一会儿,赵唯一发现爸爸被他顶弄得全身瘫软,甚至开始不自主地发出闷哼。他摸了摸爸爸汗湿的额发,“我快一点,不必憋着,叫出来会更爽的.”
南渠扭过头,拿通红的耳尖对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