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想到她抱着雯莺哭诉时,将她与谢韫铎之间几回牵绊纠葛尽数说与她听。
雯莺难免会误会谢韫铎。
玉萝难为情,面上有些下不来,“雯莺是我贴身婢女。我……她……,她自小照顾我,今日我确是回去迟了……近日女院财物频频失窃,传言有外贼潜入女院,她怕是因了此故,想岔了。你莫要怪她。她并非真的疑心你掳走我。你自是不会掳走我的。”
“难说。”
玉萝一哽。
他忽地横抱起她,出了更衣房,跃上院墙,又上屋脊,一阵疾走。
“你!你要带我去何处?”
“掳走你!”
“你!”
他在这窄窄屋脊上如履平地,玉萝几次三番被他这般抱着行走,倒也不如先前那般害怕。
只她不去搂他脖颈,环他腰,两只手没处着落,随着他高低走动,便晃荡不止。
脑袋亦是离了他胸膛,不再贴近。
“你那丫鬟不是说,是我掳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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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来自证清白的么?”
“呵,既是自证,我只自己证给自己看。寻到了你,便是自证。”
玉萝知他从来这般乖戾,此时不接他话为佳。
谢韫铎不再吓她,道:“你可是换了宿处?”
“你怎地知道?今日才换。近日习舞,来回不甚方便,便换到了乐艺堂旁的一处院舍,就是那儿。”
她一手攥着他腰背襕衫,一手指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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