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国创立便是如此,宋家的宋太师到宋清都是状元郎,而从前的齐家就是齐安齐泰,王周家武将居多,但是现任工部尚书周杜从前也是状元郎,现如今便是苏家的苏好,几大世家都是轮流来的。”
赵瑶轻折下一枚枝条,细细观赏花瓣说,“毕竟世家大族的都是这般一步步的壮大起来的。”
温如言抬手轻拍了下赵瑶摧残花的手说:“人家花开的好好,你干嘛呀。”
赵瑶见此只好将枝条放至温如言掌心出声:“花总要谢的,我只是让它停在鲜艳夺目时,难道不好么?”
“这盆栽可是我唯一养活的花,我说不许就是不许,你讲点理好吗?”温如言真是服了赵瑶的歪理,折了别人的花,还能这么有理的也是很少见了。
见她护的紧,赵瑶无意与一盆花争风吃醋,便也就没再碰。
温如言拿走赵瑶那一截枝条,而后拿了一本书,将叶片轻轻放入其中。
“你这是做什么?”
赵瑶不解的问。
“简易标本。”虽然温如言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赵瑶对于温如言有时的行为真是一点也不懂,不过见她珍视的模样,便也就由着她。
“对了,你先前说状元郎的事,我刚想起张尤谋这回负责科举的主考官,那应该不会发生泄题事件,兴许能出个寒门状元郎呢。”
“南国科考,可不是寻常寒门子弟能读的起。”赵瑶看着温如言将书本合上应道。
温如言眼露困惑说:“我抄律法规定时,其中一小则便是注释科考不限年岁和贫富门第的。”
“再好的律法,只要执行的是人,便会有出错的可能。”赵瑶坐在一旁,端起茶盏抿了小口,“南国科考三年一次,可是每年又分各类小考测试,其间十分耗费精力和财力,寻常百姓根本供不起这一大笔费用。”
“那不如免学费开设书堂,这样寻常百姓就能读的起书。”
“免学费?”赵瑶指腹触及温热茶盏,“这可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大臣们要么说国库空虚,要么就会偷偷吃下这笔银两,反正南国州县众多,又大多远离都城,恐怕是鞭长莫及。”
温如言自顾自倒了杯茶水眉头微皱的想了想说:“这件事于国于民都有好处,现下不行日后也试试吧。”
南国可能负担不起这笔费用,不过要想南国兴盛,人才总是少不了的。
前几年灾荒动乱,现如今好不容易太平几年,温如言也知恐怕一时国库确实没那么多银两,这事一时急不得。
赵瑶抬手触及微皱眉头应:“我都未曾皱眉,你瞎担心什么?”
温如言抬手握住赵瑶探来的手说:“你的手也太冷了吧。”
明明一直捂着暖手炉,怎么感觉跟泡在冷水里一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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