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诏的气怒和心疼在拉锯,揪得他心房两瓣不得安生,但无论哪一边,于他而言都是完全陌生的情绪。
无措之下,他哄她的语气有些生硬,“别哭了,再哭就真的要肏你了。”
许愿不是博取他怜惜的梨花带雨,而是小孩子似的放声大哭,捂着自己的脸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伤心的不得了。
沉诏手上动作不停,一下一下揉开她的内壁,指头向花心狠戳。
“给我上了又怎么样?后悔什么?愿愿,你记清楚了,我会比他更好。”
沉诏揉着她的穴,见她下头出着水还不能帮她转移注意力,心情也变得阴霾。
“骚穴不肏你能受得了?这么多水。”
他拇指放过揉得发胀的花蒂,掰开她湿漉漉的花唇,将龟头抵上去,“你听话些,刚刚不舒服吗?你都喷了。”
“这种事抗拒不了的……有一就会有二。”
沉诏一个挺腰直接插了进去,按着她的屁股迎上来,寸寸没入,“刚刚都肏那么久了,怎么还这么紧,放松点。”
白皙的花唇被蜜汁染得亮晶晶地,分开一道粉嫩嫩的缝隙,巴巴夹住一根粗壮的阴茎。
沉诏舒适地叹了口气:“我们又在一起了,宝宝看看,多美。”
他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些肏穴诀窍,也不似刚才一味地蛮干,捧着她的臀部提起来,随着穴肉的收缩频率有力地来回律动。
许愿的哭声就这样被他插得断断续续的,最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化为被顶到爽处的一声声吟哦。
“呜……嗯……嗯!”
沉诏替她亲去眼泪。
“好了,不哭了。我会比他对你更好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更好?”
许愿睁着泪眼抬头看他,“沉总,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