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腿本就耗完了力气,站着都有点费劲,粗长的手指在她腿心一番戳刺,她禁不住腿一软,手指直接深深陷了进去。
“真可惜。”
她穴小,坐在他手掌上,沉诏光是用手指就把她里面摸了个透。
刚含过肉棒的私穴少见的松软下来,容纳着他能够往深处抠,汩汩地淌出白精和淫水。
他附在她耳边笑,“那么喜欢他,他也死了。”
是的,死了。
许愿眼睛更湿了。
心里是情思方断,藕断丝连的疼,身体却被迫玩上了高潮。
“宝宝,你都已经失身给我了。”
沉诏捻她花蒂,感觉到她又在泄水,嘲笑起她无谓的情深:“我和他有多像?像到你被我肏哭、射了一肚子精液的时候想的也是他吗?”
许愿没说话,一波波的快感逼得她咬住嘴唇才能压抑住喘息,还自以为憋得很好,殊不知他听着她极低的沙哑喘音,欲火燃得更旺了。
她圆润的脚趾怯生生地抓着地,沉诏打定主意要现在肏她:“想要了?”
指甲按在敏感点上,穴肉紧紧咬住他的手指,许愿心理和生理上经受着双重折磨,压抑不住的泪水彻底哭了出来:“我不要!你不是他!”
头甩着摇了摇,泪珠一连串地坠在他手臂上。
想继续嘲讽她的话停在嘴边,沉诏看着她发丝狼狈地黏在身上,小脸满是泪痕,一声声呜咽如诉。
他抿住了唇。
“别哭。”
许愿是在说给自己听,却不甘只有自己痛苦,手指掐着他拦抱她的胳膊,边哭边道,“我后悔了……你和他一点都不一样。”
又提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