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虚的小安娜认出了掉落在起居室地上的那支笔盖。
两次事情联想起来,安娜终于懂得了她妈妈沿着梯子去花园找花匠是做什么,认识破碎的同时,她也失去了她的妈妈。
“到底是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坏孩子好呢?还是装作不知道,就这么不要一个已经变坏了的妈妈好呢?”戴维斯再次讽刺的笑了,“然后我杀了你爸爸。安娜,亲眼看到他的死是什么感觉?你知道我的感觉了吧?”
“够了。”史蒂夫沉声的说。
去除对象,这是一个复仇的故事。戴维斯已经连杀两人,是要有一个终结了。小女孩就在他们的面前被挟持,让他放任不管的看着小女孩在眼前被杀,史蒂夫做不到。
“不够。”戴维斯加重了声音盖过了史蒂夫的话,冷声重复一遍,“不够!是她害死了我弟弟,不杀了她,我就算是死了也没脸去见鲍勃!都不准动!你们以为我这次来什么都没准备吗?”
他的情绪再度激烈起来,按了按那个装置的开关,明亮的灯光顿时回来了,照亮了整个卧室。大古不适应的眯起眼睛,努力往那边看去。
华生倒吸了一口气,没有轻举妄动。福尔摩斯神色微凝。
戴维斯拉开了他的大外套,身上密密麻麻绑的都是一个一个的炸药包,复杂错乱的线缠绕在他身上,藤雅转头看了一眼最适合救人的小鼬,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黑发男孩垂着眼帘,无动于衷,似乎陷入了困惑的思考。
藤雅忍不住也怔了一下——以忍者的角度来想,这样一个犯了错被寻上门报仇的孩子,他们会救吗?
“该死,早知道我就该带上便携套战甲的。”托尼不高兴的皱紧了眉嘟囔。
史蒂夫和托尼的想法看来都是打算先把小女孩救下来。大古应该也差不多。
那她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藤雅茫然的注视着开始哭喊起来的安娜,表情狰狞的戴维斯。或者换个角度,他们现在做的这个任务需要加入阵营的话,他们是要加入安娜一边,还是加入戴维斯一边?
藤雅意识到自己想都没想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突然被自己的选择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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