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
这一家子从根里就烂了,生的女子如此,竟连其母也这般下作。
蔺言禾完美的陷入了阮宁布置好的一切暗示,甚至于福至心灵的想到了当初那盘樱桃,也是她王氏赏下的。
他心中怒意翻涌,哪里还不知王氏打的主意,当下便恨不得抽了剑,一刀刎了她清理门户。
不过怀中的阮宁终是拖住了他。
他沉思的片刻,她已经熟门熟路的扒开了他的衣襟,又将自己衣裳扯乱了,将赤裸灼热的肌肤贴在他身上。
蔺言禾触到她后背湿汗,知晓她忍的久了,也顾不上许多,赶紧褪下她衣裳扔在一边,只留了一抹肚兜和小裤。
洁白如玉的胴体横陈眼前,蔺言禾不觉有瞬间的恍惚。
阮宁不肯放他,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脸上胡乱的亲着。
蔺言禾想把她按住,她就软绵绵的唤他,从爷,到他的表字言之,最终娇滴滴的化为一句:
“禾郎。”
便是个正常男子也禁不住诱惑,更别提是多少吃了些药的蔺言禾。
他心尖一软,手上一松,便放任她扭着腰倚了上来,两人你勾着我,我勾着你,缠缠绵绵的倒在了软榻上。
阮宁虽昏昏沉沉,却也不忘自己奠定的基础。
她腰身一扭,就把蔺言禾压在身下,抓着他双手,按在自己胸口的两团乳肉上。
她身量颇纤细,便显得胸口丰腴,蔺言禾抓握在掌心,只觉得滑腻似酥,几要沉陷进去。
阮宁给面子的嘤咛两声,眉梢眼角尽含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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