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婢子也是为您思虑,老夫人临终所托,婢子不敢轻慢。”
她爱怜的抚过蔺言禾殷红的唇,
“若爷想要女人,阿宁自然能将爷伺候的妥妥当当的。”
蔺言禾糊涂了,欲望席卷了他的意识,粉碎了他的清明。
他如同木偶,被阮宁捏在手里,揉搓把玩。
阮宁将一只细嫩的手掌探入了他身下。
没有及时纾解的阳物青筋毕现,捏在掌心仿似烧红的铁杵,烫手的很。
可她的肌肤温凉,触之而上,蔺言禾就不自觉的呻吟一声,尾脊酥麻。
阮宁轻撸了几把,蔺言禾已彻底忘了她以下犯上的放肆,他如今只想缓解身下胀痛,无头苍蝇一般。
“月儿……呃!……阿宁……”
他含糊的唤,阮宁每一声都应了,可若是他混乱中喊出蔺明月的名讳,阮宁便会使力掐他一把。
他疼的难忍,不自觉的换了回来。
一来二去,蔺言禾再没想起过蔺明月的容颜。
阮宁手上沾满了他铃口渗出的清液,滑腻微腥,被她均匀涂抹在了脉络虬结的柱身。
她揉按着蘑菇型的充血圆头,柔声蛊惑:
“爷,身子还难受么?”
蔺言禾被她磋磨的半上不下,粗喘着气,浑身玉脂似的肤,如今也泛起胭脂红。
他半寐着眸,蒙上一层薄薄雾霭,也不知自己在说甚了:
“阿宁……帮我……帮我……”
他快疯了。
某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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