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思乱想,我知道分寸,”他哑着嗓子在时瑜耳边说道,舌尖还时不时轻舔一下耳廓,逗弄着对方,“不过这件事确实应该是有隐情的。”
每一次舌尖湿润的触碰,时瑜都觉得像被细细的电流穿透了一般,一次次刺激着大脑的神经。祁暮扬却还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跟他交谈那个女人的事情,让他顾此失彼。
“什么,唔,隐情?”时瑜一开口说话,语调都有些变味。耳朵上,湿滑温热软舌的轻体舔让他舒服得禁不住想要呻.吟。
“他的量刑偏重,现在刑期过了大半,表现良好的一般都能申请提前释放,可是他的申请不是被驳回,就是迟迟没有被提交上去。”
在下午和陈雪婷谈完后,祁暮扬虽然明面上没有表态要答应,但还是让池睿去查了一下基本情况。
表面上看,这个继父的一切量刑和执行都有理有据,但还是藏不住背后阴谋的味道。若说没有人在背后搞鬼,祁暮扬是不信的。
“你怀疑,有人,啊!”时瑜感受到胸前的茱萸被人一阵揉捏,忍不住惊叫一声,想到时可谦还在睡觉,他连忙用双手死死捂住嘴巴,狠狠地瞪了一脸得意的始作俑者。
柔软脆弱的地方被指腹的厚茧摩挲得有些疼又有些痒,还有禁不住让人双腿打颤的舒爽感。
时瑜眼框含着生理性的泪水,眼尾发红,对方轻轻一触,原本带着怒意圆瞪的眸子瞬间又有些迷离地半眯起来。
“不是怀疑,肯定是有人不想他太快出来,”男人嘴角的笑意都快咧到耳根,这具身体似乎对他的触碰越发敏感。
时瑜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他死死捂着嘴,一副打死不开口的样子,就等着祁暮扬自己继续说下去。
但男人也不开口了,专注地啃咬着,从耳垂沿着漂亮的下颚线来到颈动脉,再移到喉结的位置。时瑜被迫高仰着头,目之所及只有天花板几盏有些晃眼的筒灯。
“唔!”喉结被轻咬了一口,时瑜闷哼一声,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因为闭眼的动作而滑落下来。
明知道对方是故意得寸进尺,时瑜干脆不再捂嘴,双手扶着男人的脑袋,往后拉开距离。
“谁会不想他出来?他都蹲了六七年了,多一年,少一年,有什么区别?”他也不是真想要救这个便宜继父,毕竟他压根就没承认过对方。纯粹是这事蹊跷,忍不住好奇。
“你想知道?”男人笑着反问。他嘴上的动作是被制止了,但手上的却没有停下。
粗糙的指腹在细嫩的软肉上轻轻磨蹭着,一遍又一遍地扫过敏感处,让轻哼再次禁不住从唇边逸出。
“不,不想,”时瑜嘴硬,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闪那只恶作剧的手。身体之间若有似无的触碰与磨蹭,却只是让双方都更加燥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