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是个元帅,不能干始乱终弃的事吧?”她其实拿捏不准自己儿子和眼前男人的关系。
毕竟她能知道的,都是网上流传的东西,且不论真实性有多少,就是消息本身都少得可怜。就像时瑜说的,他都离开六年了,对方是个什么态度,谁知道?
但时可谦这个私生子,陈雪婷倒是能断定是祁暮扬的种,毕竟时瑜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
“这是我和时瑜之间的事,我和他都是成年人了,不必你操心,”祁暮扬说得谈然,让陈雪婷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看着陈雪婷脸上有些迟疑,眼珠子不挺打着转,祁暮扬主动开口:“有话就直说,看在你是时瑜母亲的份上,我可以先听听看。”
闻言,陈雪婷脸上一喜。
晚上回到公寓,祁暮扬把下午陈雪婷找上门的事情告诉了时瑜。
“什么?她让你去捞那该死的男人?!不行!”听了祁暮扬的话,时瑜瞬间就火冒三丈,顾不上时可谦才刚入睡,直接放生嚷了起来。
“小声点,”祁暮扬把直接踩上沙发的人拉了下来,食指按在他的唇上,“你别把小谦吵醒了。”
陈雪婷特地跑一趟a城找时瑜,一是为了自己父亲的病,二是想要找祁暮扬帮忙把她的现任丈夫从监狱里捞出来。
“你答应他了?”时瑜按耐不住心中的火气,抓起祁暮扬的衣领子问道。
“没有,”祁暮扬蹙眉,大手抓住时瑜的手腕,让对方放松力道,“你别激动,你看我像是知法犯法,走后门的人吗?”
像,时瑜心中忍不住腹诽,但他自然不敢说出口。毕竟想当初,祁暮扬对他做的事情,哪件不是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的?
看着时瑜不答,脸上表情讳莫如深,祁暮扬不禁挑眉,语气里多了些不善。
“你还真这样想我的?”说着,祁暮扬的大手直接探进了时瑜的衣摆,带着粗糙茧子的手指在紧致的腰腹上摩挲,带起一串酥酥麻麻的感觉。
感受着身下人的轻颤,祁暮扬勾着唇欺身而上,将时瑜抵在墙上,潮热的呼吸落在时瑜的颈项。
“我要是不做点什么,似乎有点对不起你的评价,”说着,男人的气息就堵上了时瑜的唇,不由分说地攻城掠地,霸道又深情。
藏在衣摆下的手掌,从小腹一路滑向后腰,再沿着尾椎骨一节一节描绘而下。时瑜禁不住轻颤,腰一下子就软了,靠着墙壁和男人的手支撑着自己。
许久,祁暮扬才放开那双已经被亲得娇艳欲滴的红唇,让时瑜能稍稍喘口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