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险些要把持不住,倒也不能怪他傅某人意志不坚,主要是明月奴这孩子,太过惹人了些。
看,他明明就不高兴了,却不发火,就憋憋屈屈坐那儿,小媳妇儿似的。
给老傅头看的,心都要化了。
他好声好气地哄:“快些过来,我今儿出宫找大夫开了药,先给你用上。”
早上陆望安走得早,傅旻当时未醒、又没经验,自然不知道完事儿还会发热,只知道受了外伤,得养养。
沈逸倒是猜到可能会有炎症,但没见人也不敢轻易下药,合计半天还是只给了外敷。
陆望安看着傅旻拿出的一大盒瓶瓶罐罐,想到自己伤在何处,脸面一下子红了起来,指着盒子比划:你回避一下,我自己来。
“你后脑勺上长眼了?”傅旻将盒子往身后藏,“怎么?害羞?”
第6章
听了这话,陆望安别过身去,又不理人了。
“乖一点,”傅旻轻笑,拍拍他肩膀,“听话,趴下。”
陆望安别别扭扭、不情不愿地趴下,还又回身,想要再挣扎挣扎,却看着傅旻已经走到一旁拿皂角洗好了手,擦净之后还从盒子里拿了块帕子又擦了擦,隔老远都闻见了一股酒味。
陆望安好奇了,指指帕子,意思挺明白:怎么有酒味?
“这个帕子是用烈酒泡过的,能让手更干净,免得让你伤上加伤。”傅旻看着陆望安慢吞吞脱裤子的别扭劲儿,不由发笑,“昨儿你睡得早,都也是我伺候的,不要害羞。”
早前君大夫也开了外敷药,但陆望安顾忌脸面,死活不让旁人近身,自己胡乱抹了一通,大多数也没抹到正地方去。
是以,现在与早晨比起来,并未强许多。
傅旻瞧见人伤口,心口一紧,若非是手刚消好了毒,他都想给自己再来一巴掌。
确实,沈逸说的也没错——“真是个老畜生”。
“我尽量轻些,要还是疼,就跟我说,”傅旻倒出药膏、轻轻下手,一点点地打着圈帮助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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