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掌权者最懂如何打一巴掌再给一颗枣,说当天的路程会全镜直播。
虽然仍有不少雄虫冒险,但恩威并施之下路上明显安全很多。
那时候的他才刚满十二岁,雄父在朝中的已经地位举足轻重,全程贴身跟随。
其中他记得最清的一幕便是陛下看着橱窗里的小蛋糕馋的流口水,但是雄父温柔且强硬的搂住他,“不可以陛下,您出门前已经吃过甜点了,再吃会牙疼的。”
平日里阿廖沙陛下被管的很严,但这次在直播绝对不能在民众面前丢了面子,所以阿廖沙陛下一反常态地指着蛋糕说“不让我吃就不走了!”
一双眼睛瞪的滴溜圆,瞧着气势汹汹实际上虚地快要站不住了,雄父求/偶的气味撩/拨着他,几乎是明晃晃地告诉陛下再不听话今晚的“惩罚”很严重。
那时的河翼还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只知道最后陛下莫名其妙地红着眼睛被雄父抱着离开,而弹幕上全是骂他雄父的话。
“河翼!你犯什么神经病啊!”一声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花幼梗着脖子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好不容易没再流着蜜液的后颈开始发烫。
对方的气味像是发/情的狗,从脚往上爬,势必要将他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河翼回过神,看见花幼浑身颤抖地往后退,明明是害怕的神色但脸上却有一种被迫发/情的……荡漾感。
花幼要是知道他是这样形容自己一定跳起来打他。
“蠢货!你在干什么,”花幼一脚踹过去,“信不信我把你的尾巴剁了!”
第四章勾/引人的骚/猫
花幼可不跟他客气,抓住勾着自己大腿的尾巴就是一扯。
“嘶!”河翼被忽然弯腰捂着肚子,好像很疼的样子,可外表冰凉带着银色鳞片的尾巴兴奋地往他手里钻,带着锋利勾子的尾巴尖乱甩。
花幼看见屎一样一蹦三尺远,冰凉的银色长尾也被甩出去。
“河翼你他爹的犯贱是吧。”花幼浑身气地直哆嗦,被强行喂了一口屎,闭着眼两只手攥成拳头,试图忘掉刚才的记忆。
如果刚才河翼将尾巴圈住他腿的动作还能解释成想打架,后面摇尾巴的动作就是虫母陛下显灵也只能是求偶!
河翼还在捂着肚子不是因为疼,而是下面的反应让他不敢站起来,害怕被花幼当成变态打出学校。
毕竟是自己先流氓在先,花幼脾气又大,他自己丢人没事,要是带着花幼一起,指不定对方要冷落自己几天。
身后的尾巴被嫌弃后,孤零零的摇晃着,像是犯错后不认错而是选择勾/引主人的骚/猫。
银色的尾巴线条流畅地打着S型的摆,由粗到细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幽光,可以看出主人对这条尾巴保护的很好。
尾巴对与雄虫来说不仅是用来攻击的武器更是证明自己强大可以抢夺求偶权的象征。
其尾部的弯钩里有毒腺,可以让敌人毙命,而控制好剂量则是床上引诱对方的利器,微量的毒素会快速诱发出虫母的感觉,让他对自己上/瘾。
花幼也有尾巴,但是和这个完全不一样,他的尾巴没有一点杀伤力,甚至不知道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难道要在陛下的床上摇屁股吗?
花幼有些难堪,尽管从没让别人看过却还是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