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然被g到昏厥又在睡梦中被顶醒,从起初的挣扎,到后面的沉沦,再到最后的放任,在梦与现实中来回穿梭的女人,意识逐渐模糊,只隐约记得中途被喂了些水和食物,又接着被抱到浴缸里,男人的怀抱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催眠的功效,没过多久,她又睡着了。
那合不拢的两片花瓣在水中歪歪扭扭,有些可怜,水面上浮起的白浊,一股接着一股,整个浴室里都蔓延着情欲的味道。
可尽管如此,沈泽森也不肯拔出来,抱着怀里的人在浴缸里歇息,等水渐渐温凉,又将人带回床上反复品味。
直到天际微白,沈泽森抽出刚刚S完的性器,低头看着再次晕厥过去的女人,替她掖好被子。
他一个人伫立在那,足足站了有三十多分钟,纹丝不动,表面的平静下却是混乱的思绪,不停思考着该拿眼前的人怎么办。
她是为什么回来?
她和那个男人分开了吗?
她婚礼上的目的是什么?
她还会离开吗?
她是不甘心,还是…?
沈泽森不敢想那种可能X,曾经的他相信了,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呢?假若真的有那种可能X,她怎么会不告而别?怎么会在前两年里,一点消息都不给他留?
可那不重要了。
沈泽森,那不重要了。
你不再是那个h毛小子,不再是无能为力,只能被抛下的废物。现在的你,完完全全可以把她拿捏在手心,打造一个金丝笼,打造一个金属圈,将她套牢困住。
她回来了,就再也走不了了。
你何必管她为什么回来,为什么出现,为什么引诱。如果她别有用心,又如何?除了被她彻底摔碎碾轧至粉末的心,他沈泽森手上哪样东西,不能给她?只要能把她留下,又有何不可?
可留下,然后呢?
他的然然还会是然然吗?
沈泽森不敢再想了。
手机震动,司机已在楼下,防弹迈巴赫驶向公司,男人沉默地听着周总助的汇报。
今晚那块地,他势在必得。要是落到别人手上,附近的仓库和据点都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让整个沈氏身陷囫囵。
现在的沈氏容错率极低,如在钢丝上行走,从黑到白,最不能给人留下把柄。尤其是沈邺多年的烂摊子,他必须收拾得干干净净。这么多年,他太清楚,一时疏漏,等来的只有惨痛的覆灭,那一双双眼睛只装得下无尽的欲望,仇恨和不甘。
所以,哪怕江家胃口大到要的是他,他也不惜一切代价要把那块地握在手里。交易,合同,婚前协议,所谓的嫁妆,从来不是他们共同的财产,而是江家要攀上沈家,自愿割下大腿肉。
婚礼已经举行,合同还在拟,就差今晚去签字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沈泽森一整天都有些焦躁,时常想起昨晚程乐然的眼神无意间透露出的依赖,难道那是可以演出来的吗?
一晃神,夜幕已经降临。
包厢里的四个人各怀心思。沈煜似乎一心吃饭,江韵诗时不时盯着沈泽森,江原笑着喊女婿,肥硕的肚子几乎要把黄金扣的皮带崩开,沈泽森表情冷淡,一目十行看着眼前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