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让我做你的女人,今生今世我只想嫁你为妻。
', '')('——那你呢阿镜?如果你遇到这样一个伤害过你的人,你会原谅她,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骗子。
全都是谎话。
她那日的答案是“不会原谅”,今时今日的答案仍是“不会原谅”!
安镜抓着胸前的衣服,她只觉得心脏如同被一万只蚂蚁在啃食,千疮百孔痛得无以复加。
她方才开/枪是发泄,是恐吓!
她都差点忘了自己此行是来要卡恩命的,反正人总有一死,要死,也要死个瞑目。
于是她不顾徐伟强的劝阻,低吼了一句“你们走”,大步往旅馆跑去。
望着安镜的背影,徐伟强无声叹息,随即吹了一声口哨,柏杨和几个受过安镜恩惠的弟兄也都从暗处现了身。
“把蔚音瑕救出来。但最首要的,是保护好镜老板以及我们自己的命。听明白没有?”
“是。”
他们选择跟来,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柏杨和两个弟兄以住客身份从正门进入,安镜徐伟强分别带了两个弟兄,从卡恩所在房间的左右边攀爬而上,另有一人则弄出动静引开楼下的保镖。
二楼,是卡恩自己选的,为的就是给安镜创造条件以便她“偷听”。
蔚音瑕被卡恩扑倒在宽大的床上,旗袍的纽扣开至胸前,她一只手搂着卡恩的肩,另一只手伸向头顶……
她来“投奔”卡恩,本就抱了必死的决心。
卡恩若不急色,她就虚与委蛇在他身边潜伏,寻求最佳时机动手,以保全自己。
卡恩若急色,那便与他同归于尽。她的身心只能是阿镜的。
门外再次响起的枪声打断了卡恩的动作。
蔚音瑕情急之下刺向卡恩的脖子,却被反应灵敏的卡恩偏头躲开,而木簪偏离只刺入了他的肩。
卡恩反手一巴掌打在蔚音瑕右脸,右手拔/出簪子就要刺还向她……
“砰!”
千钧一发之际,卡恩的右手中枪。
蔚音瑕寻声望去,这一枪,是趴在窗前的安镜开的。
九个人内外夹击,胜算不小。但就在安镜那枪开出后,旅馆外,也就是楼下响起了哨声和枪声。
安镜和徐伟强一前一后翻窗而进,两名保镖进屋开枪,卡恩左手拿枪不稳。
混战中,安镜拉住蔚音瑕的手:“跟紧我。”
蔚音瑕却拉扯着去捡遗留在地上的簪子,安镜瞥了她一眼,看到她把簪子紧紧握在手里,嘴边骂人的话憋了下去。
外面的保镖被柏杨三人引开,冲进房内的两个被击毙。
徐伟强把半条命的卡恩留给安镜:“你来吧。”
安镜狠绝地在卡恩左手上开了一枪,然后又在他两条大腿上各开一枪:“四枪,我父母的仇,还有陆诚跟何厂长,以及那些无辜枉死者的仇,今天一并了结。”
徐伟强催促道:“要杀就杀,别跟他废话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安镜粗/暴地拽了蔚音瑕上前,抓起她握着簪子的手:“他的手摸了你,他的嘴亲了你,恶心吗?”
蔚音瑕吓傻了。
鲜血四溅的尸体,血肉模糊的伤口,一幕幕都令她恐惧。
她颤抖着双唇,下意识地喃喃一声“阿镜”。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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