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
才进屋没多久,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四叔就骂骂咧咧闯进来了。
若说安熠是空有那份“上进心”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这个四叔就是货真价实又没心没肺的败家子、寄生虫。
一家子都是无业游民,全靠分红过着衣食无忧的富足生活,有多少花多少,一分钱存款都没有。
“四爷,还请在楼下等。”
“别拦着我?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下人,还拦起主子来了!”
四叔冲挡在他前面不让他上楼的陆诚疯吼道,“陆诚,你不过就是安镜养的一条狗,她一日姓安,我就是她的四叔,你不摇尾巴就算了,懂不懂好狗不挡道?给我让开。”
“好狗也不会硬闯别人的家,更不会在别人家里乱吼乱叫。陆诚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他爱站哪儿就站哪儿,四叔,是你撒野找错了地方。”
换了一身家居服的安镜,抱着惜惜缓步下楼。
四叔正欲回怼发作,安镜“嘘”了声:“我家小宝贝儿最怕的就是狗叫了。晚云,抱惜惜去它房间。”
陆诚逼退四叔几步,好让晚云上前抱走惜惜,安镜也转道去了沙发上落座。
隐忍待发的四叔一个箭步冲过去,大声质问:“财务那边都说账上空了,给不出钱了,安熙却还能拿着10万的巨额支票去蔚家下聘!你们姐弟俩到底私吞了多少钱?”
他每月初都会按时按点去财务那儿领上个月的分红,零头是现钱,大头是支票,拿了就再去一趟银行。
因为上月新机器出了状况,他也心知拿不到往常那么多钱,可下午却在银行碰到了蔚正清。
“要不是误打误撞听到蔚正清那个老头亲口说,我怕是还得被你们姐弟蒙在鼓里。”一屁股坐进安镜对面的沙发,“你们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此言一出,不只是安镜,连一旁候着的陆诚和老李都震惊了。
熙少爷何时去蔚家下聘了?
而且还是10万聘礼!
见势不妙,陆诚挪到老李身旁问道:“李叔,少爷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