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云下了楼,安镜摸黑来到蔚音瑕房门前,转动门把手就开了,如她所想,音音并没有锁门。
蹑手蹑脚地进门,她小声喊“音音”?床头灯亮起,蔚音瑕也回了声“阿镜”。
锁好门,安镜也不问人家的想法,就掀被子钻进了被窝:“下雨了,轰隆隆的还打雷,怪吓人的。”
蔚音瑕忍俊不禁,面对她问:“阿镜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会怕打雷?”
“谁还没个弱点了?”安镜又往前挪了挪,“音音,你陪我睡。”
安镜撒起娇来,让蔚音瑕毫无招架之力。她缩进她的怀中,搂住她的腰,送上一个吻:“好,我陪你睡。晚安,我的大英雄。”
苦了心猿意马的安某人,被吻得心痒痒。
“音音,我睡不着。”
“音音,你睡了吗?”
“音音,我想吻你。”
“音音……”
厚脸皮的撒娇起了作用。
蔚音瑕伸手捂住安镜的嘴:“再不好好睡觉,就赶你回房了。”
安镜却嘟嘴亲了她的手心,还伸了舌尖,惊得蔚音瑕立即收了手:“阿镜,你怎的如此不正经!”
“心上人在怀,你让我怎么正经?”
“你……”
蔚音瑕的话被安镜的吻堵在了唇齿间。心意相通的两个人,发乎情是理所应当。
安镜轻轻柔柔地亲吻着蔚音瑕的唇,右手从她的脖颈下穿过,抚/摸着她单薄的后背,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十指紧扣。亲/热这种事,情到深处,无师自通。
热恋中的安镜,怎么也吻不够她的心上人,恨不能蔚音瑕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温热的吻转移阵地,落在蔚音瑕的天鹅颈上。
一声轻不可闻的呻/吟传进安镜的耳朵,她咽着口水,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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