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巷啊,”呢喃一样唤出他的名字,辛宴庭把整个肩膀放松,整面靠在椅背上,高高仰起头,
', '')('竟然和辛色微推心置腹起来,“他特爱笑,有事笑,没事笑,从没见过这么爱笑的人,说话笑,生气也笑,就没见他急眼过。”
要不是见识到秦巷的厉害,辛色微差点以为他在说机器人。
可事实——“还真是,他跟个弥勒佛一样,笑起来没心没肺的,跟个小太阳似的,看的人心里还怪暖。”
辛宴庭睇了她一眼,眼里又闪出不高兴了。
辛色微摆正姿态:“行,只有你能说,你继续。”
继续还有什么。
辛宴庭想不到了,他抖着睫毛影子,呼吸很慢:“他这么爱笑,我却把他弄丢了,你觉得我以后还能遇到像他这么好的人吗,又温柔又体贴……还是我不够好,没法叫他一直喜欢,你说我要不要去整容——”
“打住,”辛色微忍无可忍,这两分钟她多余白聊,“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
辛色微站起了身,语气不耐。
辛宴庭慢慢拢正身体,抬头看他,一脸无辜。
辛色微冷脸:“特像祥林嫂!蠢货,你爹还以为你多有本事,连好坏都分不清的冤种,我给你推荐两个海外心理咨询师,有时间飞过去看看,醒醒吧,你病得不轻!”
辛宴庭这会儿正常了。
长久以来,他没有一个宣泄口,和辛色微念叨两句,被她骂,他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反而心里更平和。
点了点头,他应:“推给黎容,有时间我过去看。”
辛色微彻底哑声。
墙后头的烟花没了声,辛色微恢复了冷静,拍了拍臀裙,她又坐了下来,这回,声线柔和多了:“你手上那枚,老妈送你常年戴着没摘过的戒指呢?”
辛宴庭抬起手,左右翻了翻,戒痕在月光和灯光的融合下痕迹斑驳,有可能是他眼睛花了。
“摘了。”他平淡道。
“摘了?”辛色微面色奇怪。
“嗯。”
大概是分手后的某天,他一个人在院子里坐了很久,坐到天黑,灯全暗了,坐到月亮升到了半空,也有可能是那夜里他第一次产生念头,打算放手,宣布国清鹊破产停牌。
这东西戴了几十年,银戒几度复修失光,终于在这晚被他摘下了。
因为秦巷说。
因为有天秦巷用整个手掌贴着,握住他的指关节,指尖按在他的银戒上,制止他的动作,跟他说:“别慌,用不着局促,以后我的事,都不用慌。”
他又失言了。
可他信了。
自从把戒指摘了后,他转动戒指的次数很少了,越来越少,少到他都快忘了,他原来还有这么个小习惯。
这就和不去想秦巷一样。
习惯什么的,早晚能改,时间问题。
等有一天他彻底不去转动自己的手,或许那天,他真的就把秦巷放下了。
可偏偏辛色微非要提他。
她不仅提他,还在听完他说话,又陪他静静坐了十分钟后,终于拗不过自己,表情不太痛快道:“我真是多余管你的事,今晚你一番话,让我对秦巷颠覆了印象,可该说不说,渣男就要贱人配,弟弟,小辛总,我订婚那天,秦巷来过。”
“我知道。”
“那你知道他和我聊了什么?”
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