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话,就这么一个小姿势,秦巷已经说不出心里感受了,他面上何止是笑,心上那块软软当当,实打实的,辛老板拿腔拿调的做派,就一个动作,直接将他拿下。
心里是这个滋味,嘴里笑着声嘲,秦巷毫不客气地锐评:“好tm土,土到不行,快进,快进。”
两条腿小跑着,秦巷走在了辛宴庭前头,一点也不等他。
两人嬉闹着进屋,管家阿姨来问辛宴庭吃不吃宵夜,辛宴庭叫阿姨准备水果招待秦巷,而后迫不及待想拆那幅画。
画拆开,竟然是辛宴庭的肖像。
穿的这身衣服和一脸冷傲的表情,愣是没让辛宴庭想起来他这是在哪,可看画上的背景,好像是在丰大?
“我怎么这个德行。”辛宴庭自己都吐槽。
画上的人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一头的碎长发,那天是个大背头,眼神垂着看人,像在看什么垃圾,一整张脸棱角分明,区别就在于鼻梁上那颗痣被秦巷去了。
少了颗痣,人像少了点什么味道。
辛宴庭道:“打小我就这颗痣看着还有点人情味……我在外都这个样子?我那天,对你就这样?”
那天可比画上画的还冷得多呢。
秦巷的画技显不出辛总实况的千万分之一,他挨着辛宴庭,认真欣赏自己这画,说话带着气:“你哪样我都喜欢,没这颗痣就没这颗痣,要什么人情味,辛总没人情味的样子我迷的夜里都在做梦,可劲儿惦记呢。”
辛宴庭拿肩膀怼他:“哈喇子擦一擦,少发骚。”
秦巷痴笑:“辛总说脏话好带劲,心都痒了。”
辛宴庭真是被他搞的半个身子都发软,话都不知道怎么回,他又贴过来,呼吸全吐在辛宴庭脖子上,软着声道:“要不,辛总,你就把这颗痣点了吧,点了好不好,你把痣点了,我给你描个百八十幅画。”
有那么一刻,辛宴庭承认,他盯着秦巷这张发软的脸,闻着他近在迟尺的呼吸,低垂着视线看他殷红的唇,想亲。
他想亲他。
到底是良心克制住了。
画也不看了。
秦巷没得辛宴庭一句准话,还在喋喋不休:“不看了?这画我画了好久,画出来自己都爱的程度,这份礼赔罪管用的哦,辛总收了我的画,可就不能再跟我置气。”
辛宴庭拉开跟他的距离,领着他在屋子里没目的地转,就当是参观屋子,回他话:“置什么气,赔什么罪?”
“早上不是说了嘛,辛总冷我一个月,我全想明白了,你生气无非就是老广那事闹的,他给我介绍小朵,事后我想想,确实下你的面,我还在追辛总呢,他摆我一道,别说你,换我我也不高兴。”
辛宴庭嘁了一声:“秦巷我跟你说,你还是不了解我。”
“嗯?”
“真不高兴,我这人向来都是当场撂面子,搁不到第二天,我是爱计较,但也不是什么都计较的人,什么场合对什么事,这点分寸我有,你别太小瞧我。”
秦巷整个人都顿了顿:“被辛总上了一课……”
辛宴庭转身来看他,觑着视线,嘴角勾着要讽不讽的笑意:“不过你确实该赔罪,具体赔什么罪你自己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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