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问你了,什么时候给人辛总真追到手了,什么时候再改口。”辛宴庭道。
话又绕了回去,秦巷生了些小挫败,拿着碗去池子底下洗、涮锅:“唉,真难啊,辛总好难追。”
辛宴庭凑过去,在他水龙头底下洗手,闹着他玩:“这就难了?刚刚还说什么事都能摆平。”
秦巷烦他,顶着跨将他往外头推:“你出去,别在这影响我心情,你让我缓缓,我难过着呢。”
辛宴庭盯着他脸细看,见他面色平静,脸上笑也淡了,好像是真觉得挫败,要说难过也不至于。
“行,你好好洗,我到外头等你。”
忙完一通,秦巷带着辛宴庭回去,毓远淑给两人送到门口,脸色一点也不像来时那样亲热,只不过老教授很能藏得住心事,临走秦巷都没发现她的异样,还叫她多包点馄饨,他过两天来取。
毓远淑应了一声好,等两人走后,转头就叹了声气。
回去路上,辛宴庭说他来开车,秦巷无奈生笑:“累一天了,别折腾了,我给你送回去好了。”
“好哦。”辛宴庭又学他说话。
秦巷将人送回去,下车后,给辛宴庭送了份大礼,一整个大包装,用白布盖着,辛宴庭拎在手里,猜是幅画,秦巷画画还行,他知道。
他像是玩笑,又像是试探,就想看看秦巷现在是什么心情,故意挑着话问:“被拒了还送礼物?”
秦巷果然受到重击,单手捂着胸口,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在胸口上还揉了揉,将头撇过去,发笑:“你饶了我,这是我头一回追人,出师未捷身先死,太丢人了。”
辛宴庭眯了眼:“丢人?”
“可不是嘛。”
“我还以为你没皮没脸呢,”这家伙一直厚脸皮,现在知道要脸,辛总不信,“你就在这糊弄我吧,还头一回追人,谁信啊,你敢说你不是情场浪子?别狡辩,你有多浪,我心里有数。”
秦巷胸口也不揉了,好笑到整个肩膀都在颤抖,现在别说辩解,笑到话都说不连贯:“我不跟你辩……我辩不过你,你就污蔑我吧……早晚名声给你搞坏。”
辛宴庭爱看他笑,看他脖子也红了,人都急红了,面上却总是和气的模样,辛宴庭面上不经意也扬了笑,说话温和。
“别急,早晚我这名声也好不到哪去,什么人跟什么人打交道,被你拖下水是迟早的事。”
秦巷太阳穴犯疼,头顶那块差点笑抽筋,抵着手关节揉了揉,真是甘败涂地:“我要是真给辛总拉下水,这名声我就背了,关键是您老也不给机会啊,我连入门的资格都没呢。”
辛宴庭还是望着他笑,自己半点也不知道今天的笑快赶上这一个月的笑了,神情温和的令熟人都不敢想的程度,可却是实实在在的,此刻心情就是好的很,白天工作上的气当下是一点也记不起。
“进屋坐坐,我那园子里也种了不少花,大晚上都开着呢。”辛宴庭道。
“我不进,”秦巷像是故意跟他较劲一样,憋着口气,“我什么身份啊我进去,我哪够这个资格,真要进,我从哪个门进?从正门进不合适吧,那不是都给正宫留的道,我哪敢乱闯。”
“给你开后门好吧。”辛宴庭无奈。
“后门?”秦巷斜着嘴笑,“开谁的后门,辛总的吗,不合适吧……”
“去你的。”他竟然开起颜色笑话,辛宴庭没耳听,果然心思袒露了,他胆子大得很了,什么话都敢说,“辛总只有开你的份,你麻溜地边儿候着,到底进不进,不进我进了。”
“进,必须进。”秦巷上下掸了掸衣袖衣摆,这套动作完全是学辛宴庭往日作风,腰杆也挺直了,抬高下巴,跟辛宴庭道,“你得说,主子您往里请。”
辛宴庭被他整的无语,表情失笑,动作却没停,手里的画背到身后,懒懒地给他半抬了手,行了个英国绅士礼,小
', '')('半个身子弯下去,说话醇厚:“公主,您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