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齐绍在军中初露锋芒,正逢岱钦领兵袭扰大夏边陲,二人沙场初遇,便是一场血战。
那一战风云变色,两败俱伤,边关甚至因此安宁了一阵。然而等到岱钦伤愈,狄人卷土重来,行事愈发凶悍残忍。
齐绍全力抗敌,与岱钦相持不下,多年下来,二人间隐隐还
', '')('有了些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之感——只是这场博弈事关国仇家恨,定然是不死不休的。
那时齐绍只想与岱钦在战场上分个胜负,谁能料得到会有今日呢?
内侍们同昨日一样,先是为齐绍浣肠沐浴。面对男人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他们亦面色如常,只尽职尽责地将齐绍里里外外洗刷干净,连岱钦射在齐绍身体最深处的那些精-y-e也尽数掏出洗净。
沐浴所用的热水中仍掺了香料,齐绍洗完不仅未觉清爽,反倒更觉得胸中闷热,一口郁气吐不出也咽不下,难受得紧。
但这还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
岱钦不知从哪里寻来一柄软玉雕成的角先生,那淫器做得奇巧,硕大的一根仿作男子阳物状,从顶端龟头至嶙峋柱身,再到末端两枚卵丸,皆雕刻得栩栩如生,泛着油脂光泽。
那物前段还微微弯曲上翘,通体触手生温,整根楔入齐绍后穴里,似要将他整个贯穿般深入,翘起的龟头又恰好顶住肉穴内的敏感处,稍一动作便磨蹭着肉壁给齐绍带来饱胀的快意。
内侍将角先生深深埋进了齐绍体内,接着才服侍他重新穿好衣物,转告了他岱钦的吩咐:“单于怜爱阏氏,特意寻了好物为阏氏温养身体,望阏氏仔细含好,待单于归来再亲自取出。”
随后众人鱼贯而出,换做女奴奉上丰盛的食物。
齐绍夹着那粗大物什,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被阵阵快感磨得难耐,哪里还吃得下什么东西。
何况那饭食实在过分丰盛,俱是荤腥肉食,厚切的牛羊肉还带着膻腥血气,唯一可入口的只有一盆黏糊的酸奶。
齐绍吃不惯那味道,但架不住腹中空空,勉强用了些填饱肚子,便放下不再去碰。
他独自在帐中坐了许久,直至天色转暗,岱钦也还不曾派人来传召。
又过了许久,约莫晚饭时分,才有一个武士模样的汉子来传话,说是单于今日与右贤王饮酒大醉,已经睡下了,叫他不必再等,径自休息了便是。
半日过去,齐绍体内软玉制成的假阳物已同他长作一处般契合,紧热的肠肉绵密地裹着那根硬物,随着呼吸收缩挤弄,仿佛一直被人不紧不慢地肏干着似的,弄得他前方的性器默默泄了一回精水,沾湿了下裳。
听见那武士这样通报,齐绍只觉松了一口气,浑身都卸了劲。待对方退出帐子,便迫不及待地解了腰带,撩开衣服下摆探手去摸股间的硬物。
第4章闻折柳
玉质的淫器被他拿肉穴含了这许久,此时摸起来手感温润滑腻,沾满了肠壁中不知何时流出来的另一股淫水,滑溜溜的一根,竟让齐绍一时没有抓住。
他别扭地拧着腰想拔出那玩意,几度脱手,反倒把那根东西捅得更深。
雕刻得棱角分明的龟头抵住肉穴深处的软肉碾压,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让齐绍腰眼一软,身体不稳地跌坐回去,差点连那物末端的充作底座的卵丸一并吞进穴里。
“嘶……啊!”
齐绍忍不住小声呻吟,呼吸有些紊乱。左右四下无人,他思忖片刻,干脆翻身以犬姿趴跪在榻上,再扭头拿手去拔穴里夹着的玉器。
这回齐绍学聪明了,先是握稳了凸起的底座,放缓呼吸努力松懈下后穴的肌肉,才慢慢地尝试着将那东西往外拔。
只是他那肉穴实在紧致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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