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走到殿门,忽听木朝生心虚又小声问:“屏风在哪啊?”
“......”
季萧未深吸一口气:“笨蛋,洗好了叫朕。”
“哦。”
*
木朝生出来的时候因为地滑摔了一跤,扭到了脚。
季萧未看他像是在看一只很笨很笨的小狗,无语片刻之后将人从地上拎起来,转头出去叫了太医。
他现在连说一句笨都没兴致,支着脑袋有些头疼地望着坐在榻上面色苍白的少年,半晌转开视线同太医对视了一眼。
木朝生低着头晃着脚,他想全怪地滑,他又看不见,摔了不也正常。
季萧未放冷气做什么,摔的又不是他。
他撇撇嘴,太医已经给他正了骨,起身告退,季萧未也跟着出去。
殿门一合上,便什么都听不请了。
殿外风雨未歇,淅淅沥沥从房檐上低落,于青砖上溅起水渍。
季萧未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去掉了血腥味,正低头摆弄着指节上的玉戒。
太医低声道:“吴家今日又来人了。”
“还是为了那两味药?”
“是。”
季萧未冷嗤一声:“当真是不罢休,朕若是能拿到那两味药,吴家怎可能留到现在。”
太医没吭气,他也便没再说话。
半晌之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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