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校园勾引S尿甜救赎
由凌沐籽赞助此方案~
高二开学的第二周,白语瑶周一上学,便在自己桌子上看到了熟悉的字眼:
贱货,白比婊子,骚瑶,脏死了骚货。
各种颜色的水墨笔,在后面画上大大的感叹号,生怕别人看不见,还加上一句刺眼的:哈哈哈哈。
她从包里拿出酒精棉,熟练地擦拭着桌子,笔墨已经勾在上面很长时间了,猜测应该是周五被人写上的。
擦拭起来有些困难,她用了点力气,桌子晃动起来,连带着一旁的桌腿一起。
白语瑶停下手劲,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同桌,刚想道歉,他不耐烦地直起身子啧了一声,然后继续换个方向趴着睡。
他是高二转校生,来班里两周的时间,校服从来不好好穿,成天上课不是睡觉就是在玩手机,老师也从来没管过,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货色。
偏偏长着一张校霸的脸,坏小子的身份,让班里不少女生对他产生爱慕之心。
善于观察脸色的白语瑶,当然对他避之不及,生怕有哪点惹到他,成为霸凌她的人其中之一。
下午第三节体育课,白语瑶请了假,装作来经期不舒服,这是她每次上体育课的常规操作,因为只要她的桌子离开一节课时间的视线,就会被那群女生涂上各种肮脏的话。
今天体育课翘课的同学很多,大热天都躲在教室里,白语瑶趴在桌子上装睡,看了一眼身旁空荡的桌子,猜想这个同桌居然还会上体育课,真是稀奇。
前面的同学们在聊天,忽然将话题扯到转校生的身上,白语瑶也不由得听得认真起来。
“慕晟是个富二代,他爸妈都在国外做生意,给学校捐了好多钱,还有几块地,咱校长都得礼让他几分。”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
“不信我?你看他平时上课睡觉玩手机,老师从来不说,之前班主任凶得很,上课睡觉都得请家长。”
“你从哪听说的?”
“办公室啊,我今早去交作业,隔壁五班和六班的老师在聊天。”
“我也听说了!咱们学校突然要扩大建设,后C场那块地要建楼。”
白语瑶被震惊得睡意全无,难以想象,挨着自己的同桌,居然会是个实打实的富二代。
这样的身份差距,让她感到梦幻而不可思议,毕竟他们两个的身份,一个天一个地。
白语瑶父母双亡,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这件事在高一的时候就被全班知道了,也是因为她无父无母,才让几个喜欢找事的女生盯上她,已经被霸凌一年的白语瑶,对这种生活早就习惯。
她总是说服自己忍忍就过去了,距离毕业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可当她听到慕晟的家庭,居然会抱怨老天的不公平。
那种家伙家境殷实,别说是上课睡觉了,就算是把这当成自己家,铺个床,老师还得过来给他捏被角。
白语瑶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果把慕晟勾引到手,那在学校里谁还敢欺负她。
白语瑶不甘心,为什么被欺负的人一定是她,如果真的能成功,她一定要利用慕晟来报复这些人!
下节课之前,慕晟吃着冰棍,手里拿着从校外买的饮料坐回位置,他目中无人翘着二郎腿,管别人什么眼神,自顾自吃着,好不潇洒,显然上节体育课是逃课去校外了。
这节数学课,慕晟压根听不进去像经文符号一样的东西,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突然,他的腿上有什么异物拂过,敏感的大腿内侧是男生的禁忌,他差点当即跳起来,整个人哆嗦着猛地坐直。
低头一看,腿上是一只骨节白嫩纤细的小手。
“我草你——”慕晟牙缝里挤出脏字,一边转头瞪着不知死活的女生。
白语瑶把头埋在课本上,只露出水灵灵的圆眼,不安又紧张地盯着他,明知他怒气冲冲地看过来,放在他腿上的那只手,仍然不依不饶地,往他胯间隐私部位伸过去。
单纯的眼睛里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坏心思,手指哆哆嗦嗦抚摸到他的裤裆正中央,隔着牛仔裤的布料,指尖勾起,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上面挠了两下,敏感的部位,瞬间感觉到布料上面传来的骚动。
慕晟勃然大怒瞪着她,裤裆下面那根小兄弟,却不争气的硬了。
她看起来,好像是在勾引他?
用那双清澈如泉水一样的眼珠子,可怜巴巴的眼神,勾引他?慕晟不确定。
不过有一点他确定的是,这只手没打算离开他的裤裆。
甚至越来越嚣张,不断在他硬起来的地方搔挠,他可怜的小兄弟被堵在布料紧实的牛仔裤中,怒血膨胀,竖立起来的龟头,被软乎乎的手心按摩着,甚至还不知死活地把它给往下压。
原本生涩的抚摸变得越发熟练起来,慕晟一次又一次地咬牙切齿,一双因为过度兴奋而变得通红的眼睛,佩服她有一种不畏死亡的气势。
他一直忍到晚自习结束,一共四节课的时间,两个小时,白语瑶的手一直在他腿上作乱,偶尔软下去,又被她摸得硬起来,他的血管里发出一种奇异兴奋的节奏,身体被一种湿漉漉的感觉控制着,想要发泄出来。
放学后,慕晟趴在桌子上睡,白语瑶看着他的后脑勺,又望着最后一名同学离开教室,她的手再次悄然无息地伸过去。
就在要碰到大腿的那一刻,慕晟像是有预知能力,直接钳住她的手腕,猛地一个反转,白语瑶胳膊被迫扭过去,发出疼痛的呻吟声。
慕晟冷笑地看着她:“真把老子裤裆当你玩物了?老子这根鸡8今天硬了不下十次,N1TaMa想干什么。”
头一次听荤话的白语瑶此刻脸颊涨红,哪有刚才偷袭他裤裆的气势,活脱脱一个纯情的女高中生,脸蛋止不住的绯色,朝着耳边蔓延,看着真叫人有股罪恶感。
“干我。”
可就是这么清纯的少女嘴里,说出来的是毫不知廉耻的话。
欲望来得如此之快,鸡8y邦又瘙痒的感觉冲破大脑。
“N1TaMa以为老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