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古言皇子有夫之妇强制爱S尿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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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战马追杀,从马匹上跌落摔伤腿的陆奉,走投无路之下只能躲进一处农田。
茂盛的玉米须将他高大的身影遮盖住,四周皆是马蹄声巡回的声响。
陆奉神情严肃,剑眉紧皱,捂住正淌血的腿,听着战马上的男人询问:“躲哪去了!”
“都追到这种地步,还能让他逃了不成!就是把这踏平了也得给他找出来!”
陆奉想透过玉米须,一探究竟马匹上男人们的脸,手边传来温热,他猛地回头,嘴上被捂住一个软热的掌心。
面前不知何时出现的女子,穿着下农时的灰色旧衣,头发缠起绑成一团,灰头土脸的操劳,也盖不住她清秀的双眼。
女子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抵住嘴唇,从腰间取下一块抹汗的抹布,然后把他那条还在流血的腿,紧紧地系住。
随后她拿着身旁的锄头起身,朝那些人看去。
“各位官人,马儿要踩坏农田了,还请官人们留情。”
其中一个男人眉眼凶煞瞪着她:“你刚才可有见到其他人?穿着青色长袍,黑发男子!”
“奴家方才瞧见那块林子里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官人们所说,的确是有一片青影。”
众人对视了一眼,示意朝那处追去。
“驾!”
马儿的奔蹄声远去,看着人走远,她才放下锄头。
“公子您可有大碍?奴家的陋室就在不远处,您若是能撑着,不嫌弃的话我带您过去。”
“不嫌弃。”陆奉尚未发觉自己的声音中,带着嘶哑沙粒,像是有东西困在里面,难受得发不出声音。
“我扶着您!”
陆奉借机将胳膊搭在她瘦弱的肩头,询问:“敢问何姓?”
“程,名韶宛。”
程韶宛,是个好名。
“陆奉。”
她点头,努力撑着肩头的重量,双脚不稳往前迈,喘着气说:“陆公子您看起来是大户人家,想必那群人是为了钱财才来夺命吧?”
“嗯。”陆奉没解释。
她下身是一条土布裤子,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侧过头仔细看,女子额头饱满,一双明眸,娇弱中带着一丝柔媚,让人有一种越看越美的感觉。
她家是个土屋草房,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屋内跑出一个同样衣着破败的男人,焦急喊道:“娘子!”
程韶宛气喘吁吁停下,对陆奉介绍:“这是我相公,怀和颂。”
“娘子,这位是?”
“从地里遇到的公子,被人因钱财追杀,受伤了。”
陆奉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寒意,对眼前破败简陋的一对农家夫妇,产生一番不该有的念头。
宫里派兵的速度很快,一日后,陆奉就被找到了。
带领队伍的将士跪下谢罪:“末将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陆奉望着窗外,时候不早,那对夫妇就要回来了。
“去办件事,免了你的罪。”
程韶宛背着篓中的玉米,怀和颂接过她胳膊里的篮子,背在自己身上,给她擦汗。
她笑得甜,怀和颂见了,也情不自禁笑起,轻触她的眉眼,生怕手劲重了将她弄疼。
“也不知道那位公子吃不吃得习惯这些粗粮。”
“大户人家的胃口总是挑,也难为公子了,等他伤好之后,不知能否给些酬劳。”
程韶宛摇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无关钱财。”
他笑着:“娘子心善,听娘子的。”
前方传来马蹄刀鞘声,一名穿着盔甲黑袍男子驾着马奔来,手中提着剑气势汹汹,在他身后还有两个将士。
“怀和颂!”他声音肃穆,振聋发聩,两人脸色皆是大变。
“你涉嫌贩卖毒粮!官府里有人吃了你种田的粮食身亡!你可知罪!”
怀和颂当场跪下:“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怀和颂对天发誓,绝不会卖毒粮!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一年种的,我们自己吃的也是这些!”
程韶宛立即下跪求情:“官人们,你们一定是误会了,我们绝不会下毒!”
那人冷笑一哼,举起剑对准怀和颂的喉咙:“事关重大,你的嘴怕是解释不到衙门那里了,你若乖乖认罪,自能减轻罪名。”
怀和颂惊恐,毒粮重罪,别说是他,就是韶宛也不能活,如今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审问,怕是凶多吉少。
怀和颂磕头行礼:“请各位等等,我这就拿下毒的农药来。”
程韶宛难以置信看着他,怀和颂抓着她的胳膊起身:“去把农地里的锄头捡回来!”
“快去啊!”
程韶宛艰难爬起,跌跌撞撞往后走去。
突然,怀和颂追上来掐住她的胳膊就往前跑。
“还敢跑!你跑得掉吗!”
怀和颂抓起锄头,朝她大吼:“往前跑!快点跑!别管我,跑啊!”
“不……我不能——”
“我让你跑!”怀和颂拿着锄头往马腿上挥去,扯着嗓门怒吼:“跑!”
程韶宛鼻尖一酸,咬紧牙关,朝着玉米田里钻了进去。
“你们给我追!”
那锄头直接砍伤了马脚,男人从失控的马背跳下,拿着剑,干脆利落地朝乱挥的人打去!
程韶宛钻出稻田,头发挂满玉米须,大口喘着气朝林子里跑,她满头是汗,忍不住想往后看,背后传来的都是马蹄声。
眼泪大颗大颗掉下,崩溃的她逐渐放慢了脚步,林子中伸出一只手将她拉进去,那男人右手握剑,剑眉星目,怒煞瞪向她身后。
程韶宛看到陆奉,体力不支倒在他怀里,嘶哑声念叨着,求他救救她的相公。
她昏了过去,身后那群人也停止了追逐。
郎中前来陋室诊断,摇了摇头道:“无碍,只是……”
陆奉眼睛一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