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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嘉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薄以扬,你有病啊,大早上起来发什么情?”
薄以扬没吭声,一条腿却强势的抵到他的腿间,低头唇齿轻轻咬在他肩膀上,手臂禁锢住了他的腰身,贴着皮肉往裤腰里摸。
大男生早上多少都会有点反应,谢清嘉也不例外,此刻被他一通乱摸摸的心烦意乱,心里又气又躁,喝道:“你他妈的放开手,你想干什么?”
薄以扬没放松半分力道,谢清嘉脸都黑了:“薄以扬!!!”
他扶着墙壁,双腿一阵一阵的发软:“你最好把手给我放开,想要了就出去随便找个人,别来招惹老子!”
但薄以扬充耳不闻,或者说此刻他的脑子反应其实是有些缓慢的,但在某处又异常的灵敏,脱衣服动作快的不行,谢清嘉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腾出手来那么快速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总之再转过身去,两个人就是紧密的皮肉相贴了。
“怎么?要在地上,你也不嫌凉?”谢清嘉冷冷的瞅着薄以扬,薄以扬帅的出众,身材也是有料到爆炸,偏偏眼里盛着一点乞求的光,手上动作又是无比霸道的,谢清嘉一声不吭的任由他顶进自己腿间,紧紧抿着唇瓣目光执拗,一只手抬起来掐住薄以扬下巴,力道很重,薄以扬脸颊都被掐的泛红,然而那干净性感的下颌线仍然是绷紧的,那是他暗暗咬住后槽牙,在用力的顶自己的腿心。
“你真是贼心不死啊。”谢清嘉啪啪的两声,拍拍他的脸,很响。
薄以扬眼尾上扬着,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鼻梁很挺,蛇一般凑上来,似乎想要咬他,但又不太敢,硬生生的愣在了那里,仿佛突然被冻僵了似的,没什么动作了。
谢清嘉愣了愣,突然的哼笑出声来,他想起上辈子这人最喜欢压着自己,可现在那个嚣张的薄以扬似乎一去不复返,又或者说他剥去了那层优雅的外皮,现在内里就是一条疯狂的狼狗,偏偏他那不羁的个性已经被自己驯化了,因此,即便占据着优势,也不敢贸然侵入。
谢清嘉盯着薄以扬满面绯红野兽一般低吼的样子,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不急不缓的抬起腿来环住薄以扬的腰,一手把那黑乎乎的脑袋从自己胸前拽起来,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薄以扬唇瓣湿润润的,胸膛一片红,上下起伏着,显然是刚才被闷的出不了气,谢清嘉凝视着他那挺直的鼻梁和深邃的眉骨,恩赐一般低头咬住他下唇,在他吃痛时哼笑:“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准你好好在我身上发泄一会儿,但你要是敢进来一厘米,我就废了你,让你以后再也不能人道。”
说完这句话,他直接起身,跨坐在了薄以扬腰上,薄以扬眼睛紧紧盯着他,背靠着墙壁,手臂揽住他腰,眼神不断地往他布满红痕的胸膛上飘。
“嘉嘉……”他喃喃道,喉结不断的滚动,呼吸急促的快要升天。
谢清嘉腰肢如水一般,极有规律性的摇荡着,手指摸着薄以扬的胸肌,听着薄以扬粗重的喘息声,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真是贱啊,这样就满足了吗?
可悲,可怜。
孙司玉来到谢清嘉家门前,抬起手来,正要敲门,忽然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嗯,啊!嘉嘉,嘉嘉!我爱你啊!”
“啪”的一声,谢清嘉声音冷冷响起来:“闭嘴!”
抬起的手僵在了那里,孙司玉瞳孔紧缩,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牙齿咬住了嘴里面的软肉。
那是谢清嘉和薄以扬的声音……
上一次看到他们在车里苟合,自己并没有什么感受,还有些幸灾乐祸,心想着如果梁萧萧知道了会怎么样,但现在实打实的知道他们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颠鸾倒凤,激情澎湃,他却忽然感到浑身发冷,心头揪紧着,钝钝的疼了起来。
那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感受——他捂住自己的心口,不仅有疼痛,还有淡淡的怒意渐渐升腾了起来,谢清嘉没多久之前还跟他在车里激吻,现在又和薄以扬滚床单,一种类似于被背叛的情绪,充斥了他的心房,让他直接的抬起手来,砰砰的两声:“谢清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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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把两个人都惊了一下,谢清嘉倒还没什么,毕竟他现在也无关紧要,但薄以扬可是完全不同了,他本来精神就处于一种极其高度紧绷的状态,现在被猛然这样一惊吓,身子剧烈的一抖,谢清嘉脸色便蓦然黑了。
“薄,以,扬。”他几乎咬碎了后槽牙,一字一顿的喊出这三个字,薄以扬手掌握在他汗湿的滑腻后腰上,忍不住一紧,低头看两人狼藉泥泞的情态,微抿薄唇,从一旁抽出了纸巾。
门外的敲门声音还在接连不断的响起来,孙司玉声音沉而冷,如同雪松木:“谢清嘉,开门!”
“他来找你干什么?”薄以扬警惕性与不满的心理同时升腾而起,把谢清嘉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细细擦拭,并且极力忍住了想要低头舔一口的想法,冷冷的说,“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你少
', '>')('管,他来找我肯定是有正事。”谢清嘉看着他把自己擦干净了,一脚把人蹬开,典型的用完就扔,“赶紧把衣服穿好,他猴精着呢,别在他面前丢人现眼。”
薄以扬闻言凉凉的勾了勾唇,似乎在笑,但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他看着谢清嘉动作迅疾的把衣服套上,自己却始终慢悠悠的,还是在谢清嘉的连环催促下,才终于蹬上了一条裤子,不紧不慢的扣着衬衫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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